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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沈棠即墨秋 > 248:祈善受傷了?【二合一】

            248:祈善受傷了?【二合一】

            在“星羅棋布”之上,文心文士可以借用一定的天地之氣,在續航方面堪稱耍賴。

            她正欲有什么動作,強烈的危機感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沈棠毫不猶豫跳下文氣巨人肩膀,半空之中徒手接住刺來的雙月牙蛇形長戟戟身。眼底似有一瞬驚愕閃過……

            移花接木……

            不奏效了?

            公西仇似乎知道她的疑惑。

            有些遺憾地看著沈棠鮮血淋漓的手心。

            如果剛才力道再大一些,速度再快一些,應該能斷開這只手的手掌,只是沈棠躲得及時,加之還一股強勁文氣阻攔他的行動,給人跑了。一下子就拉開了安全距離。

            他道:“你這一招,我已經破解了。”

            移花接木的確是讓人防不勝防。

            公西仇吃過虧,哪里還會再栽跟斗?

            他繼續道:“同樣的靈,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你可以高估自己的實力,但不能低估對手的潛力。下次,要你的命!”

            盡管手心還在傳來綿密的刺痛,但沈棠仍持劍與公西仇戰到了一處:“哦,是嗎?同樣的話,你說了不止一次,但似乎沒有哪次是辦到的。勝負未知,生死難料!”

            戰場之上,沙塵飛揚。

            文氣和武氣交鋒,每一下都牽動眾人的心弦,甚至連眨眼都吝嗇了,生怕自己錯過關鍵性的勝負細節。但也有人心下嘀咕——

            這場斗將的時間有些長了。

            按照時下的潛規則,兩軍可以一碰面直接開戰,也可以一碰面停下來斗將。前者屁不管,淦就完事兒了,而后者——基本是兩軍都猝不及防碰到敵人,還未整頓好上下。

            斗將的功夫,也給彼此一個緩沖時間。

            一般只有三局。

            當然,也不排除有些“打假賽”的,表面上你死我活,背地里勾搭成奸,故意你來我往打五場。斗將,勝負以一方斬下另一方首級或者另一方投降為準繩。

            生死交鋒,每一瞬都在死亡邊緣徘徊。

            可能一個倏忽腦袋就跟身體分家了。

            三場下來往往不足半刻鐘。

            這點時間,正好夠大軍整頓陣型、調整士氣、下達軍令,差不多了就可以直接開搞。

            前面兩場都很短。

            過個一兩百招就分出勝負。

            第三場不同,這倆都是續航達人啊!

            一場抵得上人家三場。

            吳賢盟主心下微愁。

            時間拖延長了,對他們來說也不利。

            士兵不可能長時間繃緊作戰神經,但戰鼓又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士氣就會一瀉千里。

            說得通俗一些——可以亢奮,作戰更加威猛,但不能亢奮太久,身體和精神都熬不住。

            他問心腹:“你看還有多久分出勝負?”

            皂衫文士道:“難說。”

            吳賢盟主閑聊一般說道:“真沒想到沈郎主年紀輕輕,實力卻這般了得,也難怪他(她)有自信用首功跟我‘借地’。說起借地,公肅,你說哪里借出去比較好?”

            富饒的地盤……

            他自己寶貝都來不及呢,咋會借?

            給一塊貧瘠的?

            傳出去,對自己的名聲不好。

            偌大一個首功換這么快寸草不生又沒幾個百姓的窮鄉僻壤,自己難免會被冠上不義惡名。

            他思來想去也沒有非常合適的。

            皂衫文士道:“先前主公不是提過?”

            吳賢盟主不解:“我何時提過?”

            皂衫文士不語,只是看著他。

            吳賢盟主倏忽想起什么。

            “你說那里?那怎么行?”

            那塊地方是不貧瘠,人也多,但多得是落草為寇的土匪,而且當地民風與“淳樸”二字沾不上半點關系,幾乎是全員惡人。當地黑惡勢力與官商勾結非常厲害,手腕也毒辣。

            說白了就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吳賢盟主想想沈棠手底下的人……

            將人丟到那里會不會不太好?

            皂衫文士看出自家主公的遲疑,解釋道:“對旁人來說或許是不好,但對他們而剛剛好。而且那塊地方還在主公領地包圍之下,即便他們經營得再好,也別想據為己有。”

            借不難借。

            但是還不好還啊。

            君不見多少人,借出去錢的時候是個大爺,收回賬的時候是個孫子。既然那位沈郎主說要“借”,那一切就按照“借”的流程走。有借有還而不是有借不還、一去不回!

            吳賢盟主:“我看沈郎主不是那種人。”

            皂衫文士無情道:“但祈元良是。”

            他頓了頓,說:“祈元良并非善類。”

            吳賢盟主:“……”

            能讓一個不是善類的人評價“不是善類”,這得多惡啊。也難怪會有“惡謀”這樣的諢號。

            吳賢盟主下意識將視線落向祈善等人的方向,這一看不要緊,竟然看到騎在馬上的祈善上身晃了晃,支撐不住歪下馬背。那張過于慘白的臉毫無血色,不免讓人多想。

            他下意識叫了一聲。

            皂衫文士:“主公何事?”

            吳賢盟主道:“祈元良似乎出事了。”

            皂衫文士:“???”

            誰出事了???

            這話落在他耳中堪比太陽打西邊起來。

            祈善的確出事了。

            最早發現這點的是距離最近的顧池。

            看得正專注,鼻子敏銳嗅到一股濃郁的血腥氣,還未來得及尋找血腥源頭,卻見祈善閉著眼睛,歪身要倒下馬背。顧池大驚,下意識抬手去接,康時也聞訊看了過來:“你的衣裳?”

            顧池不解:“我衣裳怎……”

            他今日穿的衣裳顏色淺,那血格外刺眼。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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