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路上這點事,魏甚和蕪音兩人是踩著點進的會場。
邀請函上有座位表,魏甚的位置原是被安排在a區第一排,但他領著蕪音進去以后才發現兩人的位置被重新挪到了中心區第一排的最中間。
這等于是全場c位,有這待遇,不用問就知道肯定是譚辭安排的,這原本是留給譚辭的,譚辭沒空來,現在成了魏甚和蕪音的了。
兩人到的晚,這一排的人基本都到了,現場禮儀領著兩人找到位置,魏甚正要坐下,邊上的女孩忽然站起來,直接將魏甚的椅子往前一扔。
譏笑著,“我還以為是哪個倒霉鬼和你這個殺人犯通名通姓,沒想到還真是你。”
齊悅站了起來,問,“主辦方怎么回事?怎么安排座位的?怎么什么人都能安排到和我們坐在一起?一個殺人犯和一個學人精整容怪小網紅也配和我們坐在一起了?”
“她是誰?”蕪音扭頭問魏甚,“你認識?”
“齊悅,程意寧的表姐,邊上是她哥,齊楚辰,程意寧表哥,和程意寧一樣,一家都是神經病!”
魏甚等禮儀把椅子扶起來放回原位以后,他才朝著齊悅道,“我們家蕪音說了,誰整容誰是狗!你們家程意寧才是整容怪!”
“你要是不樂意坐在這,你們齊家人可以滾啊!至于我和蕪音為什么不能坐在這?當然是因為我們背后有人啊。”魏甚平厭惡每一個和程意寧有關系的人,包括程意寧的這些親戚。
當年他會坐牢,齊家可替程家出了大力氣了。
“魏甚你還有臉提寧寧!”齊悅怒上心頭,“當年要不是你追求不成起了殺心傷害她,她就不會吃這么多苦頭!”
齊悅質問著:“你怎么好意思提寧寧?寧寧把你當最好的朋友,她那么信任你,可你追愛不成,竟然毀了她的臉還想殺了她,你這種人怎么還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你!”齊悅指著蕪音,“我不知道你以什么心態把自已整容成寧寧出事前的樣子!但是我告訴你,我每一次看到你這張臉,我對魏甚的恨就更深一分!”
“是魏甚讓你整容成寧寧的樣子對嗎?”齊悅冷笑著,“別怪我沒提醒你,魏甚就是一個變態!是一個殺人未遂的殺人犯!他讓你整成這樣,他沒安好心!說不定他下次發瘋要殺的人就是你!”
蕪音沒理會齊悅,而是讓魏甚和她換一個位置,她坐在了齊悅邊上。
蕪音往那一坐,氣勢半點不輸齊家女兒,白膚勝雪,紅裙艷麗如盛放中的茶花
“整容的事情我在圍脖已經回應過了,你只要不是文盲就不該再對著我說整容這個詞語。”
蕪音仰起臉看向齊悅,“我沒整容,和程意寧那女人長得這么像,說起來我也覺得挺晦氣的,但還好她整容了,我們現在也沒那么像了。”
“至于你口口聲聲說魏甚是殺人犯,他若是殺人犯,他就不會坐在這里了,而應該在監獄里。”蕪音道。
“殺人未遂也是殺人!當初要不是寧寧的阿姨及時趕到,魏甚就真的把人殺了!”齊悅壓著聲音低吼著,“你不知道寧寧因為魏甚受了多少苦,你也不知道寧寧躺在醫院里承受了多少壓力!”
“我會觀相,也有眼睛自已會看。”蕪音道,“從我第一眼見到魏甚的時侯我就知道他是一個心性純粹的人,我相信魏甚絕不是你說的這種人,齊女士,容我提醒你,這個世界上并非沒有冤假錯案。”
蕪音翹起二郎腿漫不經心地踢著艷紅色的裙擺,明明看著有些不優雅的舉止,但是她卻讓出了幾分灑脫的味道來。
“我對我自已的觀相之術有絕對的信心。”蕪音抬眸看向齊悅,“我對自已的識人之術也通樣自信,我見過程意寧,她……絕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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