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音用了最簡潔的語告訴了所有人三年前山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事情過去三年了,于她而,是時過境遷,所以她能用最平和的語氣講述這一段過去。
但臺下聽著的人卻為她揪起心,甚至有不少人為她落了淚。
那是何等兇險?又是何等令人絕望的經歷?
那時侯她還那么小,還是一個才剛剛要奮力往上生長的小樹苗,卻被自已的親人親手折斷。
“大家不用為我感到難過,對于我而,從那一天開始,程意寧就已經死了,現在站在這里的是我,我現在是蕪音。”
蕪音目光在觀眾席里找著,然后看到了坐在后邊的魏甚。
“這些年,我欠魏甚一個真相,也欠自已這段過往一個了結。”
“我今天站在這里就是要將這個真相告訴所有人,我必須告訴所有人,我的好朋友魏甚他是無辜的,他不是罪犯,他不是殺人犯,所有罵過他的人,都欠他一個道歉。”
“這件事里,我最難過的是讓魏甚一個人背負了所有的苦果,很多人指著他鼻子罵他,朝著他丟爛菜葉臭雞蛋,在背后對他議論紛紛,用最難聽的語去形容他,用最大的惡意揣測他。”
“魏甚,對不起啊~因我牽連了你,讓你蒙受三年冤屈,甚至因此坐了牢。”
魏甚在觀眾席里眼眶都紅了,他雙手放在嘴巴前當讓喇叭,朝著臺上喊著,“蕪音,我不怪你,我們這輩子都要當最好的朋友!”
最后這句話的聲音帶著哽咽,他沒有想到蕪音會在臺上為他說這一番話。
大男人的要面子,他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哭,太丟人了。
可感動的情緒和沉冤得雪的痛快,卻還是突襲他的雙眼。
這是蕪音給魏甚正式的道歉,她朝著魏甚笑了笑,然后朝著大家說,“很抱歉因為我的私事耽誤了大家的時間,那么,謝謝大家觀看!”
說完她就朝著便衣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把人帶走了。
但等便衣押著人下了臺剛走兩步,蕪音又想起來另外一件事,追了上去。
“警察叔叔,這個人剛才還公然襲擊公職人員呢!要把這條罪名給她加上去!”蕪音指著劉明珠說。
劉明珠原本垂著腦袋不想讓記者拍到她的正臉,但一聽到蕪音這話,猛地抬頭反駁著,“我什么時侯襲擊公職人員了?”
蕪音道,“你剛才拿話筒砸我了!大家都看見了!你只是沒砸到,不是你沒這個意識和舉動!”
“你算什么公職人員!”劉明珠呸了聲。
蕪音緩緩把證件拿出來,語氣特別氣人,“我是哦~我就是你們程家花一千萬求來抓鬼的蕪局長哦~”
蕪音齜著小白牙笑著,“所以你劉明珠公然襲擊公職人員罪名成立~然后鬼我也給收了,交易完成了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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