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逼她!是她自己說要去自首的!現在又不去了,不是演戲是什么?”
駱雨程“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我去!我現在就去自首!”
駱雨程腰一扭,跑出了病房,一邊跑一邊哭。
“程程!程程!”溫廷彥急得立刻起身去追,跑到門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來,急匆匆和簡知說,“簡知,程程她心高氣傲,受不得半點委屈,這么一去,只怕她會想不開,我去看看就回來......”
簡知看著他,只覺得好笑。
駱雨程這一走,他著急到什么程度呢?
他甚至不能待在這里把話說完再走,而是邊走邊說,走到門邊了話還沒說完,最后的聲音,伴著他急切的跑步聲,消失在走廊里......
簡知坐在病床上,怔怔的,心口還是隱隱作痛。
明明差點被燒死的人是她,明明駱雨程可能是嫌犯,他心里的天平,還是偏向駱雨程......
沒有什么可以戰勝他心里的駱雨程。
她也沒有什么可以猶豫的了,直接去了派出所報案。
她把今天在溫廷彥公司遭遇的一切都和警察說了,會議室失火消防出動了的,事實俱在,她把手機拍到的會議室里電線被剪破的視頻提交,她在醫院確診過敏的病例還有她臉上沒有消退的疹子,都是她喝芒果汁過敏的證據。
還有,她在會議室里打求救電話的記錄,唯一接通的和前臺的通話錄音,她盡數提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