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嶼臣十分煩躁,哪怕他換了酒店,也住得沒有從前和宋知意出來的時候舒服。
他學著從前宋知意的安排,讓人準備好新的床品,洗干凈換上。
讓人換上他慣用的生活用品,甚至連衣柜都得讓人重新消毒一遍,噴上他喜歡的昂貴香水,再把他的衣服熨燙好一件件掛進去。
甚至連他哪件衣服該掛什么位置,都得符合他的使用習慣。
這些,哪怕他花了錢,當地臨時找的人,都是做不到的。
更別提飲食了。
這幾天時間,姜嶼臣處處都感覺難受。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宋知意沒在身邊的空缺有多大。
如果宋知意在身邊,早就替他安排好一切了。
他根本不需要自己花時間花錢去做這些,甚至連練習的時間都沒有。
因為自己重新訂的酒店離得遠,第二天安排的車子司機臨時出了問題,姜嶼臣差點沒趕上比賽。
他生氣,可是人家當地的司機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只說遇到了事,自己也沒辦法。
姜嶼臣氣得要命,卻毫無辦法,爭論也沒用,人家說他干脆不賺這錢了。
他并不知道,宋知意從前為了避免這種事情,都是做好兩手準備的。
車子都有ab兩款,路線也會提前安排好,一條路出問題了永遠有第二個選擇,司機也安排了不同的司機,實在不行她自己上,她自己都是有提前準備好證件的。
姜嶼臣需要做的,只是閉上眼在車上好好休息放松,等到了地方,就直接下車去準備比賽就行了。
而現在,一切都需要姜嶼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