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覺寺為何會同意將此寶作為賭注輸給燕赤霞?
是巧合?
還是另有原因?
一時間,鐘無咎似乎隱約摸到了一絲頭緒,但卻又始終無法窺探出這秘密的全貌。
而且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去琢磨那些,他必須要盡快參悟這《金剛經》,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法相金身》的神魂篇!
很快,鐘無咎吟誦佛經的聲音便回蕩于蘭若寺中。
而在鐘無咎這不斷的吟誦佛經之下,他身上綻放的佛光也變得越來越璀璨,同時他的思維也變得越來越通透和清晰,甚至就連體內的金身佛印似乎也產生了某種共鳴,開始以更快的速度逐步轉化鐘無咎的血肉!
就這樣,鐘無咎一念便是整整三天!
換成其他人,整整三天的誦經只怕早已讓人精疲力盡,但鐘無咎卻是越念越有精神,眼神也變得愈發明亮起來!
不僅如此,此刻他盤膝在地,身體表面看上去與常人無異,甚至連原本綻放的佛光都已經消失不見,但與之相反的是他體內的血肉骨骼卻已經變得金燦燦的,恍如一尊披著人皮的金身佛陀一樣!
雖然這三天的誦經并未讓他參悟出《法相金身》的神魂篇,但這《金剛經》的神妙卻依舊大大的加快了他身體的蛻變速度,即便還無法像普度慈航那樣凝聚出真正的《法相金身》,可他的身體強度和力量卻也已經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好家伙,隔著老遠就聽到你念經,你小子不會真要遁入空門吧?”
“若真是如此,那趕緊把你身上那些好酒都給我,免得你以后破戒,哈哈哈!”
就在這時,一聲大笑忽然從蘭若寺外傳來,隨后便見燕赤霞帶著一個看上去比鐘無咎還要年輕一些的青年進入到了蘭若寺中。
這青年背負長劍,身上還披著一件仿佛用很多木片拼湊成的甲衣,氣質不俗,只是眼神靈動,顯得有些跳脫,倒是跟拾兒有點相像。
唯一不同的是這青年的實力要比拾兒強悍太多,如此年輕竟已是三品強者!
除此之外,此人身上竟還殘留著一些傷痕和鬼氣,似乎在不久前才跟某個強大的鬼物大戰一場。
不僅是他,就連燕赤霞身上也殘留著些許鬼氣,看來那一戰燕赤霞也參與了。
“怎么,路上遇到麻煩了?”
看了一眼這風塵仆仆的大胡子,鐘無咎掏出一個酒葫蘆扔給了燕赤霞,隨后好奇的問道。
自從上次跟燕赤霞分離之時將自己從茅山派弄到的一些好酒送給了燕赤霞之后,這個酒鬼就一直對他身上這點好酒念念不忘。
“好酒!”
燕赤霞接過酒葫蘆,毫不客氣的灌了一大口,隨后瞪了鐘無咎一眼:“就這一葫蘆?你也忒小氣了點!”
隨后,他又接著說道:“我此去昆侖,卻發現昆侖也已經封山,本來想著會無功而返,沒想到卻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這個家伙。”
“他當時正在跟一個三品鬼王激斗,對方神通不弱,不過這小子雖然年輕但一身手段卻也不俗,一人一鬼打得算是不分上下。”
“不過那鬼倒霉,正好被我碰上,所以跟他聯手一起將其解決了。”
說到這,燕赤霞又灌了口酒,笑道:“而且巧了,你猜這小子是哪門哪派的?”
“你這性子可不會把一般的人帶在身邊,莫非他跟你是同門,也是昆侖的?”
雖然看著那張酷似“歌神”,只是稚嫩許多的臉鐘無咎便已經大概猜出了這年輕人的身份,但他還是笑了笑,對著燕赤霞問道。
“沒錯,哈哈哈,這小子是在昆侖封山之前被派出來歷練的,你說巧不巧?”
燕赤霞哈哈大笑,然后一巴掌拍在那年輕人的頭上,道:“傻愣著干嘛,還不自我介紹一下!”
“哦哦哦,好的,前輩!”
雖然被燕赤霞拍了一巴掌,但那年輕人卻并不生氣,只是揉了揉腦袋,隨后略微拘謹的對著鐘無咎道:“昆侖派,知秋一葉,見過這位……師兄?”
說“師兄”二字的時候知秋一葉顯然是猶豫了一下,一來是因為鐘無咎過于年輕,二來是他剛來這里的時候明明聽到鐘無咎是在吟誦佛經,他原本以為是個和尚,可此刻卻看到是一個蓄發的年輕人,所以他一時間也是搞不清這鐘無咎到底是佛還是道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既不能稱鐘無咎為道友,也不敢貿然稱呼大師,所以只能稱其為師兄了。
“知秋一葉?”
聽到知秋一葉的話,鐘無咎眼睛卻是一亮!
果然是這個家伙!
要知道他可是眼饞知秋一葉那一手定身術和遁地術許久了,本來想著此間事了后要不要去昆侖那邊碰碰運氣,卻沒料到這家伙主動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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