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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誘他破戒!高嶺之花非要俯首稱臣 > 第38章 “膩了,厭了,不想玩了。”略改

            第38章 “膩了,厭了,不想玩了。”略改

            趙英其問完,心臟撲通亂跳,沒問過這么大膽的問題,趙靳堂理都不理,她不死心,繼續說:“其實感情這塊只要你情我愿,不是威逼利誘,這不出奇,大家都這樣的。”

            “你很懂。”

            “我當然懂,你別看不起人,我都二十六歲了。”趙英其頓了頓,說:“你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又是陳冠儀說的?”

            “是我問她的……”

            “我不干涉你的交友,你不是十幾歲,你二十六歲,有分辨的能力,但陳冠儀,你最好少和她來往。”

            趙英其明白趙靳堂的意思,說:“我知道,只是好歹朋友一場,她來港城找我吃飯,我不能每次都推掉,多不給人家面子。”

            陳冠儀在北市有權有勢的,這些圈子,錯綜復雜,沒必要隨便得罪人。

            成年人處事原則得圓滑些。

            趙靳堂又沒聲了,她忽然想起來沒問他去哪里,“你去邊度,返玫瑰酒店咩?”

            “前邊路口停車,你落車。”

            “乜啊,咁對我?”趙英其哼一聲,肯定是被她戳到痛處,說到點上急眼了。

            趙靳堂接了一個工作電話,趙英其沒出聲打攪,認真開她的車,這條路平坦,周圍都是樹林,等他打完電話,她又兜了回來:“說真的,哥,媽咪今年無論如何都要你快點定下婚事,你怎么辦啊?”

            “你別給我添亂就行。”

            “我天天幫你應付媽咪,哪里幫你添亂了。”

            “咁你繼續應付。”

            “我是怕你同媽咪陽奉陰違,會把她點燃,你知道的,媽咪不允許別人忤逆她,爹地都不行。”

            趙靳堂怎么不懂,他十五歲一個人出國讀書,有多遠走多遠,無非不也是為了躲個清凈。

            ……

            趙靳堂這幾年的生活一直很枯燥,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酒是應酬不能不沾,其他時候,需要保持百分之一百的理智清醒,上個月那次聚會,因周凝突然出現,放了朋友飛機。

            平安夜前幾天,朋友又組了局,聚一聚。

            這朋友叫沈宗嶺,和他從小認識,前些年在國外發展,玩藝術品收藏和投資,長居國外,偶爾回港城陪陪家里人。

            馬上要到圣誕節了,大街小巷處處都有圣誕節的元素,街邊商店櫥窗里掛上彩燈、彩帶、圣誕球等裝飾,廣場隨處可見扮起圣誕老人玩偶各種活動的促銷人員。

            趙靳堂從小就在國外念書,骨子里其實很傳統,對這節日不感冒,要不是看到街上各種圣誕裝飾,都不清楚圣誕節要到了。

            和周凝在一起幾年,他送禮物不挑時間地點,看到就會買禮物送她,她會在各種節日發來問候,他往往只會回一句“你也是”,有時候忘了過什么節,她不會計較鬧情緒,脾氣很軟,很順從。

            那么溫溫柔柔沒脾氣的一個女生,狠起心來,挺狠的。

            燈紅酒綠的包廂,他到的時候,朋友已經玩開了,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他一貫不參與,找個角落閉目養神。

            這點和以前一樣。

            他們這幫人不玩些亂七八糟的,各個潔身自好,私底下是人是鬼不得而知,起碼明面上讓人挑不出毛病。

            說是聚會,湊一起聊國際時事,聊市場動態,跟技術相關的話題,聊投資項目,正兒八經得不行,只有聊正事,趙靳堂偶爾聊幾句,一旦聊興趣愛好的,就漠不關心了。

            而今晚,趙靳堂異常沉默。

            沈宗嶺察覺了,舉著酒杯坐在他對面,猩紅的液體在透明玻璃里微微晃著,他饒有興致看著:“byron,今晚有心事。”

            另一個人搭腔:“byron能有什么心事,他不是一直這樣?”

            搭腔這人不是別人,是張家誠。

            他去年結婚,太太是港城人,在港城工作,他經常來往兩地,馬上要圣誕節了,來陪太太過平安夜。

            沈宗嶺哦了聲,“那上個月放鴿子,沒有其他原因?”

            上個月的聚會,張家誠不在,豎起八卦的耳朵:“誰上個月放鴿子?放誰鴿子?”

            “還能是誰,byron嘍。”沈宗嶺笑得邪性,“就那么撞巧,被我看到byron和一個女人在電梯勾勾搭搭,牽扯不清,還跟女人一塊走了,是不是?”

            沈宗嶺說的正是上個月趙靳堂在會所電梯口遇到周凝的事。

            張家誠在打桌球,撅著個屁股,上半身伏在桌面上,球桿對準白球:“哪來的女人?”

            “問byron,我哪知道。”

            “稀奇,那女人長什么樣啊?”

            “像大學生,女大學生?”

            張家誠的球桿一偏,白球滾了滾,撞到桌子邊緣又撞回來,他還趴在桌上,對于女大學生這幾個字眼異常敏感:“沈宗嶺,你開玩笑吧?”

            “我沒說byron包養女大學生,我是說看起來年紀很小。”

            “在你眼里只要不是大波浪齊臀小短裙的打扮,都他媽年紀小。”

            “有什么問題?”

            “你可太他媽有問題了,去年我辦婚禮,你他媽在婚禮上喊我太太的奶奶做姐姐,你說有什么問題。”

            “冇問題啊,我把口甜。”(沒問題啊,我嘴巴甜)

            “……”

            張家誠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他每次都被沈宗嶺氣得肝火旺,沈宗嶺這嘴巴,喊他太太的奶奶做姐姐不是占他便宜嗎!

            丟那星。(恭喜發財)

            他們吵他們的,趙靳堂抽他的煙。

            張家誠把球桿給別人打,走過來坐在沙發上,接了個電話,挑了挑眉,問他:“點啊,我聽英其說,林老師是不是又催緊你。”

            “這次又是哪家的千金?”

            沈宗嶺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他母親是林老師的閨蜜,經常一塊喝下午茶,爬山游水,偶爾打幾圈麻將,用他母親的話來說,打麻將防老年癡呆。

            趙靳堂說:“你這么好奇,親自去問林老師。”

            他連照片都不看,哪里知道林老師安排的什么人。

            張家誠可不敢,他見到林老師能躲就躲的,還好平時也不怎么碰得上。

            沈宗嶺說:“行啊,我請我母親去問,幫你把把關,給給建議。”

            這時候又有電話進來,趙靳堂接電話時,其他人保持安靜。

            近十年,兩地加深交流,官方招商引資,通過一系列的政策措施和活動,吸引各界投資商、資金、技術和人才等資源,年中的合作一個項目,涉及好幾個城市,前兩個月項目剛動工,這項目是重中之重,他應該去一趟。

            趙靳堂提前離席。

            其他人的玩笑點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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