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不要問,我不能說。總之,找到驃騎,立刻勸他回來。”
“出事了嗎?”
“驃騎應該是受到了什么挫折,很不順利,現在是在賭氣。你要安撫住他,把他勸回來。記住,不要招惹任何人,任何人!哪怕是個路邊攤煎餅的,也躲著點走。”
衛天王一愣:“那我也上不了街了!”
“就是大概意思。”軍師道:“找到他,和他一起回來。”
“我是去抓他嗎?”
軍師看著他:“如果是派人去抓他,就絕對不會找你,對不對?”
“哦。”衛天王點點頭:“那我現在即刻動身。”
“記住!如果實在帶不回來他,你就自己趕緊回來,不要和雪城的任何人、任何勢力對抗,能聽懂嗎?”
“明白,軍師放心。”
“重復一遍。”
“呃……找到驃騎,立刻帶他回來;如果帶不了他回來,我就自己回來;絕對不能招惹任何人,尤其是攤煎餅的。”
軍師郁悶地道:“出發吧。”
……
驃騎天王潛行著,來到了陸程文的別墅墻根下,一個翻身,上了墻面。
踩著高低不平的外部建筑結構,看到了徐雪嬌的房間里,陸程文摟著美女,蓋著毯子,睡得香甜。
驃騎天王臉上的表情抽搐著。
陸程文,我把你,還有你的小女朋友,一刀三截,我看你還怎么坑我!
我的憤怒,已經沒人能阻止!
沒有人!
沒有人!
砰!
驃騎天王被人從后面一棍子摟躺下,直挺挺地摔在下面的花叢里了。
陸程文突然坐起來,看向窗外。
黑漆麻烏的,什么都沒有。
徐雪嬌:“哥哥,怎么啦?”
陸程文被姜小侯的一場殺戮盛宴嚇出毛病了:“我感覺,剛剛好像有人。”
“哪有人啊?睡嘛!”
外面的驃騎天王睜開雙眼,兩行淚水流下,任由姜小侯拽著自己的褲腿,像是拖死狗一樣在草坪上拖著。
他聽著徐雪嬌房間里隱約傳來的靡靡之音,絕望地看著那個別墅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陸程文,你是不是很開心?
你是否知道,窗外的我是如此地無助,如此地凄涼?
……
大哥和二哥輪流上陣,先打了一頓。
姜小侯出面了。
驃騎天王:“你是……那天在七星峰的女人?”
姜小侯問:“渾天罡為什么放了你?”
“是我自己趁他不注意,逃出來的。”
姜小侯笑了:“蠢貨,他肯放你,一定是說明你對他沒用了,或者說,你對他的徒弟沒威脅了。哦!”
姜小侯也想明白了。
這老東西是認準了自己不會害陸程文,反而會保護陸程文了。
想到這里,姜小侯有些不爽:“渾天罡有沒有讓你做什么事?”
“他簡直不是人!”
“哦?”姜小侯高興了:“他怎么不是人了?”
“你……你到底是哪伙的?”
姜小侯看著大哥、二哥:“你們怎么處理的?這個人已經問我好幾個問題了,繼續揍。”
說罷起身就走。
二十分鐘后,驃騎天王坐在椅子上哭,哭得很凄涼,哭得都快斷氣兒了。
姜小侯進來了,遞給他一張紙巾:“別哭了,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驃騎天王委屈地哭訴:“來之前,他們跟我說,嗚嗚嗚……我到了雪城,就是最高戰力,嗚嗚嗚……天四門的高手,能橫著走,嗚嗚嗚……”
“我……我先是遇到了地煞公,被他打,被他羞辱,被他蹂躪……”
“之后遇到了渾天罡,他更不是人,拿我栓院子里看家!我特么是人!是人!”
“天天讓我給他爪一個,還扔球讓我去咬回來……”
姜小侯興奮了:“還得前輩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啊!?”驃騎天王抬起淚眼:“您不是安慰的嗎?別這樣啊,我好怕!”
“哎呀放心放心,你繼續說,繼續說。”
“他還要給我做絕育,說怕我起秧子,還說做了以后我就不會胡思亂想了……我一直說我是人,他說那是暫時的……嗚嗚嗚……太嚇人啦!太嚇人了啊!”
姜小侯感覺,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啊!
回頭看著大哥:“我為什么就沒有這種創意!?”
大哥撓撓頭:“太損了吧?”
“但是好玩兒啊!”
姜小侯笑著看著驃騎天王:“來來來,爪一個。”
驃騎天王哇地一聲,哭的如喪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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