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俯下身一把按住灰狗子的脖頸,另一只手,順勢替鷹捋了下展開的尾巴。
好鷹對自己的尾巴是非常重視的,不是這種挑戰能力極限的獵物,它們大多數時候并不喜歡讓翅膀尖跟尾巴尖兒著地。
有經驗的放鷹把式,也會在各種細節上注意自己獵鷹的大翎,老話說么,放鷹就玩個刀斬斧齊,這說明養工跟放功都牛逼。
經過文東手這么一捋,鷹知道主人協助控制住了獵物,翅膀也收攏起來,立馬低頭開始薅毛。
看鷹下嘴的位置,也是沖著灰狗子的眼睛去的,只不過灰狗子的腦袋比野雞腦袋略大一些,還有眼皮,啄起來不是太方便。
貼鷂子嘗試了一口發現啄不到,立馬就換了臉頰一側的位置繼續下嘴。
灰狗子還在吱吱叫呢,文東將袖子蓋子在鷹爪子上,將換食兒用的那塊肉又放了上來。
“我接著你啊?”
大春兒早已經提前站在了文東身后,還以為跟逮小雞兒似的倒手藏獵物呢。
“不用,你轉過身,把籠子口打開,這玩意兒不留神容易咬著手!”文東提醒了一句。
“奧!”
很快鷹松開了爪子,文東掐著灰狗子后頸皮的位置,單手將其控制住,轉身放到了籠子里。
文東說的一點沒錯,這松鼠看著個頭不小,但是尾巴跟長毛占了大多數,鉆到籠子里,非常輕松。
就這個籠子,保守說塞個三四只松鼠一點難度都沒有。
大春兒隔著籠子,仔細近距離打量起面前的松鼠好奇地問道:“東哥,這一只活的灰狗子,如果去鬼市賣,能值多少錢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