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村里的醫生都是這種經過簡單培訓的赤腳醫生,正規的診所啥的,要去鎮上。
普通皮肉傷,找村醫給處理處理也就夠了。
文東不想讓自己受傷的事情很快傳到劉鷹子耳朵里,否則剛才裝硬漢的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
等大春兒叫開了王麻子家的大門,很快王麻子就把哥倆領到了屋里去。
這個年代,干仗見血之類的事兒司空見慣。
王麻子只是淡淡的看了幾眼就知道,這肯定是干仗打出來的外傷。
先給腦袋上的外傷清創,原本按照流程是要備皮剃頭發的,但是在文東的強烈要求下,頭發沒剃,只是多用酒精棉簽給清創把血痂處理干凈。
腦瓜上的傷口不算長,大概有個三四公分的樣子,沒剃頭發自然也就沒法縫合,只能清創之后,在傷口撒了云南白藥簡單處理。
處理完了文東腦袋上的外傷,在他的堅決要求下,讓王麻子給大春兒也做了個檢查。
大春兒把褂子脫了,光著膀子檢查了一通,文東才算放心。
這個家伙身上都是腱子肉疙瘩,肩膀跟后背挨了幾棍子,留下了明顯的淤痕印記,但是骨頭沒事兒,也沒有見血的外傷,只需要養幾天就好了。
一通忙活,文東給王麻子拿了五塊錢的診療費。
這個錢包括了清創上藥的費用,以及帶走的消炎藥跟一瓶在當時非常緊俏的云南白藥。
“王叔,我們打架的事兒,家里人不知道,還得勞煩您給保守秘密!”臨走的時候,文東非常客氣的說道。
王麻子擺擺手:“年輕娃子干仗掛點彩而已,小事兒,我誰也不說!”
“那我們走了!”
“后天記得再過來換一次藥,腦袋傷口不能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