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這塊肉至少有凈重六七十斤,是六塊肉里最大的一塊。
楊鐵軍微微一愣,文東這家伙還挺舍得的。
除了大春兒老爹楊建業之外,還有三個人呢,按這六十斤肉算,一個人可就是二十斤肉,省著點吃,都能吃到過年了。
“你小子倒是挺舍得的!真分啊?”楊鐵軍笑呵呵的又問了文東一遍。
“真分!這熊是大家費力弄下山的,理應有大家一份!”
楊鐵軍:“那我可不跟你們客氣了!來,老王,過來搭把手!”
幾個人三下五除二,三塊差不多重量的熊肉就切了下來,一人拎著一塊,回家就能把肉上。
等幾個人拎著肉都打了個招呼撤了,文東又將腰板兒附近的一塊略小的肉,往楊鐵軍跟前兒挪了挪。
“這又是干嘛?我家分了小二十斤肉,這塊可不要了!”楊鐵軍看到這一幕連連搖頭。
文東也搖了搖頭:“大爺,這肉可不是給您的!”
“那你這是......”
“還得您幫忙!這肉,我跟大春兒打算,給咱們村里的孤寡老人分分!
眼看著天就冷了,這熊肉油炒菜,能增加點油水!您對村里情況比較了解,這事兒還得麻煩您!
我跟大春日,是咱們靠山屯的一員,也是村部登記在冊的民兵獵人,這塊肉,就當我們哥倆給村里拿的分紅了!”
聽到這話,楊鐵軍對文東的覺悟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倆孩子,看起來歲數不大,但是覺悟卻比其他同齡人要高得多。
打了熊瞎子,不光相鄰之間沾光割肉吃,連村里那些孤寡老人也都記掛著,而且還是以給村部分紅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