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潔俏臉都憋紅了,側臉也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周揚實在有些不忍。
床下的蔣再明此刻天都塌了,但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不敢有任何動作。
這樣持續了足足一個小時。
蔣再明如同過了一個世紀般煎熬。
終于結束了,周揚下地穿鞋,對白潔說道:“姐,我這次比較用力,你感覺怎么樣?”
“從來沒有這么爽過!”白潔氣喘吁吁,嗓子稍微有點沙啞:“你辛苦了!”
“姐,你每次都這么客氣,不用這樣!”周揚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璐璐說她過來了,馬上到,我出去接她一下!”
“小妹聚會喝了不少酒吧?我和你一起去接吧!晚點再沖涼也不遲!”
白潔用紙巾擦了擦身上的潤滑油,將紙巾丟到垃圾桶內。
“好!”周揚道。
二人起身出門,去接白璐。
桑兵見來了機會,急忙從床下出來,讓銅山把蔣再明也扯出來。
蔣再明蜷縮著,他看了一眼垃圾桶內堆積如山的紙巾,頓時眼睛通紅。
“臥槽,你這是哭了?”銅山挑眉笑道。
“能不哭么?剛才他女朋友被周先生辦了!”桑兵邪笑著伸出一根筆手指頭:“足足一個小時啊!”
“體力真好!”銅山道。
“剛才我聽說,還會來一個女孩子是嗎?”一旁小弟說道:“周先生玩得真花啊,還要一對二呢!”
“這一對二可不是尋常一對二,還是一對姐妹花呢!”桑兵饒有意味地一笑。
“桑少,這次我們到床底,您到衣柜唄!”小弟央求道。
啪!
銅山一巴掌拍在小弟后腦勺上:“你他嗎這算盤打的,外太空都聽到了,床下那么好的位置怎么能給你?當然是留給桑少!”
桑兵氣得一翻白眼:“你們他媽是不是傻?現在還不走等啥呢?還真等著一會聽周先生和姐妹花的現場啊?”
“哈哈,桑少,我開玩笑的嘛!”銅山嘿嘿一笑。
他又不傻,的確就是開句玩笑緩解一下氣氛。
隨后,幾人悄悄離開酒店房間。
桑兵怕蔣再明想不開,特意開車把蔣再明帶回家,安撫他說道:“這世界上美女千千萬,不行咱就換,何必一棵樹上吊死!”
“你不懂,你不懂她的韻味,你不懂我這些年對她的執著!”蔣再明撇著嘴,喝著剛取出來的啤酒:“你不懂”
“我不懂你嗎!”桑兵氣急,一腳把蔣再明踹翻在沙發上,手持匕首指著蔣再明:“老子他嗎安慰你一句,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我告訴你,那兩件事必須在三天之內辦好,不然我會把你下面切了,塞進你嘴里!!”
蔣再明咽了口吐沫,驚慌地說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我們走!”
桑兵和銅山等人出門,遠遠還能聽到桑兵的聲音:“銅山,他說我不懂?你覺得我不懂嗎?”
“不懂什么?”
“女人啊!”
“桑少您最懂女人了,蔣再明他懂個屁啊!”
蔣再明到窗前,看桑兵等人離開,咬了咬牙,起身下樓,開車朝北區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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