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陷害蘇汐我不管,你不擇手段想要賴上封玦我也不管,
可是你特么的在我面前裝的冰清玉潔、不容褻瀆,扭頭就和一個低賤如螻蟻的醫生滾在一起,你究竟把我當什么?耍我你很開心?
安雅,耍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裴云深每說一個字,駱安雅的身子就猛顫一下,最后身體徹底僵硬,小臉上全是不可置信和震驚。
睫毛顫了顫,豆大的淚珠就滾滾落下來,“是魏川陷害我。云深,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難道對我就沒有一點信任?”
裴云深自嘲的笑了笑,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女人身上游移,似乎能穿透衣服。
“我本來是一個字也不信的,我也很想一個字都不信,可惜啊,是我這雙眼睛親眼看到的。
你哄我去買晚餐,結果卻和魏川幽會。我對你掏心掏肺,你連手指頭都不讓我碰一下,那個螻蟻連我的腳底板都不如,你卻和他坦誠相見。駱安雅,你腦子里都是米田共嗎?”
說到最后,裴云深再也控制不住,一巴掌扇在女人臉上。
女人的臉狠狠偏向一邊。就連最上面兩顆紐扣都給打開了,露出了誘人的鎖骨。
裴云深眼眸一下子變得幽深和癲狂。
駱安雅眼中終于露出驚惶,色厲內荏的道,“裴云深,是你一直像條哈巴狗一樣圍著我轉,怎么攆也攆不走。我和你沒有半點關系,你憑什么指責我的私生活?
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若是敢說出去,不僅沒人會信,天玦和駱氏也會和你們裴氏不死不休。你最好掂量掂量后果。”
男人眼里的光徹底熄滅,低低的笑了幾聲。
不管魏川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這個人若是留著,對安雅的名聲都不會好。他愿意為了安雅雙手沾滿鮮血。
可是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既然如此……
嗤拉—
嗤拉拉拉—
駱安雅瞪大眼,“你要干什么?”
“他都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
啪!
駱安雅一巴掌扇在男人臉色,“裴云深,你還是不是男人?”
“安雅,魏川現在已經到公海了。以后沒有人為你偽造病例。若是讓封玦知道了,你知道后果。現在我可以代替魏川,我可以幫你遮掩,我可以一直保護你……”
耳邊是男人纏纏綿綿的情話,男人的眼神也恢復了之前熾烈溫柔的舔狗模樣,駱安雅心有余悸的同時也放下心來。
看著男人對她癡戀成狂,駱安雅心里也有些小得意。于是半推半就……
墻角邊,散落一地衣服。
沒有人留意到,一個閃著亮光的攝像頭正在忽明忽暗,對準了交疊在一起的身體。
別墅。
封瑾琛一晚上沒睡好,眼瞼下一片青黑,
看了看手機,蘇汐依然沒有服軟,她究竟想干什么?難道弟弟的性命她真的不在乎了?
強打起精神洗了一個澡,換好衣服出門。推開門的瞬間,看到同樣眼瞼淤青的劉玉鳳。
啊,鬼啊!
封瑾琛頭皮一炸,這下是徹底清醒了,皺眉道,“媽,你怎么回事?”
“媽晚上沒睡好,沒事。”
“我是說你干嘛喪尸一樣杵在我門前?”
劉玉鳳噎了噎,自己的兒子,親生的,算了。
“兒子,蘇汐有沒有打電話?”
“沒有。”封瑾琛有些泄氣。
劉玉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惡,這個女人為了分一半財產,竟然連自己親弟弟的命都不顧了。兒子,別慌,她弟弟馬上就要死了,我看她還能坐得住?”
封瑾琛看了她一眼,心里冷笑連連,心想你倒是說得輕巧,你若是不慌,眼窩下的淤青又是怎么來的?
但他現在沒心情計較這些,有氣無力的道,“媽,爺爺給的最后期限是今天上午。否則就把我趕出封氏。”
“什么?”劉玉鳳幾乎從地上跳起來。蘇落塵最后期限是今天晚上,封瑾琛的期限只到上午,這……這不是敗局已定嗎?這怎么可以?
早飯吃的心不在焉,魚刺沒挑就塞進嘴里,差點沒把她噎死。
劉玉鳳咳得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掉,嗓子像是把刀劃過一樣痛,淚眼婆娑中,她眼中閃過一絲兇狠。
來到洗手間,反鎖房門,她打通一個電話,“給我做掉一個人……今天上午之前……對……只準成功,不準失敗。”
封瑾琛沒有心情去上班,聽說股東們已經吵著要廢了他,他就算去了也是添堵,熱臉貼冷屁股罷了。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逼近,封瑾琛終于忍不住給蘇汐打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