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慈乖乖湊上前,卻在下一秒脖頸被對方掐住。
男人似乎真的想要了她的命,力道大得幾乎瞬間奪走她的呼吸。
她拼命掙扎,謝從聞始終不曾放手。
眼看著張月慈掙扎的動作漸漸弱下來,他這才松開手。
謝從聞不疾不徐拿出一張手帕擦了擦手,完全沒有半點病人的模樣。
“我和葉秋的事你們誰都沒有資格置喙,更沒資格去管,明白嗎?”
死里逃生一回,張月慈眼中驚懼交加,聞忙不迭點頭。
這是第一次,謝從聞為了葉秋這樣對她。
她根本沒有想到。
離開謝宅后,葉秋主動聯系了蕭筱。
電話剛剛撥出去就被接通:“你可終于給我回電話了,怎么,謝從聞不在旁邊了?”
葉秋無奈:“我剛從謝家離開。”
“那老地方見。”
葉秋掛斷電話,前往紅磨坊。
白天的紅磨坊只有零星幾個人,葉秋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蕭筱,在她身旁還有陳述。
兩人在聊著天,蕭筱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小秋!”
陳述看到葉秋,他朝著葉秋招招手。
葉秋走過去坐下,有些不好意思看向陳述:“述哥,昨天是我不對,不該那樣和你說話。”
“這件事不怪你。”
陳述長嘆一口氣,他好歹也比謝從聞大一些,沒想到竟然栽在那小子的手里。
“小秋,你和阿聞到底打算怎么辦?”
葉秋苦笑:“我和他……只能離婚,況且他身邊現在已經有人了。”
“你們今天不是還在一起嗎?他這么快就有別人了?”
蕭筱性子豪爽,說話也直白,但她沒有錯過葉秋臉上一閃而過的傷心。
“離了好,小秋,你這樣的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而且這次他受傷完全是他自討苦吃,和陳述壓根沒關系。”
“沒關系?”
葉秋不解,她看向陳述有些疑惑。
對方別過眼,似乎有些為難。
陳述見不得葉秋被謝從聞傷害,可他是謝從聞的親兄弟,有些話從他嘴里說出來不合適。
糾結許久,他只是說:“小秋,不管怎么樣,阿聞不是你的良人。”
“述哥……到底怎么回事?”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蔓延,葉秋還沒等到陳述,就聽蕭筱說話了。
“這有什么不好說的,小秋,謝從聞只是把你當成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這些話可都是他親口說的。她根本不愛你。”
心口像是被無數根針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葉秋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強顏歡笑。
“他喜不喜歡我又有什么關系,反正……我們就要離婚了。”
“他不會那么輕易離婚。”
陳述眼神有些復雜,有些事情局內人不明白,局外人卻看得清清楚楚。
蕭筱也贊同地點點頭:“陳述說得沒錯,這件事我們得想想辦法才行。”
“可是阿聞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應該不會反悔。”
葉秋不明白兩人的意思,畢竟除了提出離婚那天,過后謝從聞一直沒有拒絕離婚的事。
“他只是在想辦法拖延你,你要是不信,我們就打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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