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帶著小寶離開了醫院,這或許,是她和囡囡還有謝從聞最后一次見面了。
過往的種種,愛也好,恨也好,都過去了。
病房內——
許越身上的傷處理好后甚至沒有休息,立馬就帶著秦詞來到了謝從聞的病房。
“先生。”
謝從聞此刻心情不佳,清俊的面容上寫滿了不耐煩。
“怎么,之前挨打還沒挨夠?”
“不是……先生,小詞是想彌補之前的過錯,幫我們把張月慈抓起來。”
謝從聞微微瞇了瞇眼,他看著局促不安的秦詞,有些輕蔑地笑了。
“這種多次傷害我家人的女人,我憑什么要信她?況且,離了她我們就抓不到張月慈了?”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但這次真的不一樣。”
這么多年,許越跟在謝從聞身邊一直都是一個冷冷清清的人。
但是今天,他卻為了一個女人破例了一次又一次。
謝從聞看著他們兩個,秦詞已經開始依賴許越,這會兒低著頭緊張地站在許越身后,一個字都不敢說。
沉默讓病房里的氛圍變得越發壓抑,饒是許越這樣見過風浪的人一時間心也提了起來。
“好,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但只有一次,要是失敗了。許越,你應該知道后果。”
許越點頭應下,如果失敗,那么這些年他跟在謝從聞身邊也算是白干了。
深夜,萬籟俱寂。
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小跑著進了一棟老式的居民樓,她在一戶門前站定,先是左右看了看,這才謹慎地敲了敲門。
不多時,里面的人開了門。
“你是?”
“媽是我,爸在不在家?”
張月慈小聲開口,張母看了眼臥室的位置連忙拉著張月慈出去:“你怎么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快瞞不住了!”
“我也沒有辦法啊媽,現在只有爸和你能夠幫我了。你們要是不幫我,被那個人抓到我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張月慈不斷地哀求著張母,兩人絲毫沒有意識到臥室里的張詞鋒已經走了出來。他手中拿著一把槍,臉上寫滿了沉肅,像是要大義滅親。
“你還有臉出現!”
聽到張詞鋒的聲音,張月慈嚇得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就要跑。
張詞鋒見狀一把抓住張月慈,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我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說不定工作都會因為你沒了!我們張家怎么就出了一個你這樣的人!”
張月慈被張詞鋒一巴掌打得眼毛金星,她捂著臉大哭:“那又怎么辦!謝從聞那樣的人,換做是你們能放棄嗎!”
張詞鋒氣得臉色漲紅,差點就要提槍崩了張月慈。
張母眼看吵得越來越兇連忙拉住張詞鋒:“別吵了!再吵的話待會兒整棟樓的人都出了!”
聞,父女倆都停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