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局長,借您吉,我也希望能從這個崗位上退休。”
    溫建明回應道。
    宋思銘對局勢的把控,超過百分九十九點九的人,宋思銘說他的位置穩,他的心也跟著穩了。
    溫建明也沒有再過多打擾宋思銘,又閑聊兩句,便告辭離開。
    在房間休息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傍晚六點。
    晚餐開始。
    程奎一行從青山來的,肯定不能吃青山菜,溫建明特意從外邊請來一位廚師,制作了一桌京城當地菜。
    宋思銘只吃了兩口,便判斷道:“這是泰興樓出來的廚師吧?”
    “沒想到宋局長還是一位美食家,竟然能嘗出這菜是泰興樓的廚師做的。”
    溫建明為宋思銘挑起大拇指。
    “我可不是什么美食家,我有一位朋友,在泰興樓掌灶,過年的時候,有幸吃過他做的菜,無論是味道還是色澤,都和今天的菜相差無幾。”
    宋思銘解釋道。
    “掌灶,有幸……”
    聽著宋思銘的用詞,溫建明懷疑地問道,“您那位朋友不會是盧東輝廚師長吧?”
    “盧東輝是廚師長了?”
    宋思銘記得過年的時候,盧東輝還只是主廚。
    “前段時間剛剛升任廚房長,也是泰興樓歷史上最年輕的廚師長。”
    溫建明說道。
    “升職了竟然沒告訴我,回頭我得好好宰他一頓。”
    宋思銘笑著說道。
    “本來,今天,我就是想盧東輝廚師長過來做這桌菜,但是盧東輝廚師長受傷了,只能請了盧東輝廚師長的一位師兄。”
    溫建明又對宋思銘說道。
    “受傷了?”
    宋思銘眉頭蹙起。
    “應該不是什么大傷,好像是摔了一下,休息幾天就能好。”
    溫建明進一步說道。
    “那還好。”
    宋思銘點點頭。
    程奎還在桌上,話題不能總圍繞著盧東輝,隨后,宋思銘主動轉移到了其他話題。
    等吃完飯,回到房間,宋思銘撥打盧東輝的電話。
    響了好一會,盧東輝才接聽。
    “聽說你受傷了?”
    宋思銘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怎么知道?”
    盧東輝有些驚訝地反問道。
    “我現在在青山賓館,青山賓館的人跟我說的,他們本來想請你過來做頓飯,但你受傷了,他們只能請你的一位師兄過來。”
    宋思銘簡單解釋道。
    “確實太不巧了,我要是不傷,今天就能和你見一面了。”
    盧東輝說道。
    他知道青山賓館,實際上就是青山駐京辦,宋思銘來京城辦公事的話,吃喝在青山賓館也是非常正常,
    “明天下午,我辦完事,去看看你。”
    宋思銘說道。
    “不用,看我干什么,就是一點小傷,不影響吃,不影響喝,你那么忙,別在我這耽誤時間。”
    盧東輝對宋思銘看望自己表現得非常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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