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喜歡你喊我聞承厭。”他打斷她的話。
姜幼寧抿著唇,緊緊揪住被褥,呼吸格外急促,緊張的難以自控。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聞承厭,所以顯得很拘謹。
“我”她薄唇翕動,正說話呢,蒙著腦袋的被褥被他拽開,他湊到她耳旁,“捂這么緊,不怕悶死?”
鼻息間噴薄出的熱氣拂起鬢角發絲,撩撥著肌膚,酥酥麻麻的。
她縮了縮脖頸,“二哥”
輕聲的呼喚,聲音都隱隱發顫。
可偏偏就是那樣可憐兮兮又受驚嚇的模樣,格外惹男人憐惜。
聞承厭欺身而上,一手覆在她臉頰上,一手環住她的腰,“阿寧?”
姜幼寧閉著眼睛,一動不敢動。
“睜開眼,看著我。”他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命令著。
小女人貝齒輕咬著唇瓣,吞咽著嗓子,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這才睜開眼睛
她美眸漾著春水,小心翼翼的望著他,“二哥,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其實,不用,不用你負責的。”
救命啊~~~
她哪兒敢讓聞承厭對她負責?
“怎么,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不負責的人?”他問。
姜幼寧搖頭,“不是。”
“所以呢?”
“我你”姜幼寧實在不知該怎么回答聞承厭的問題,垂眸想了想,“我們都是成年人,男歡女愛,各取所需。”
“哦?是嗎,既然如此,你緊張什么?”
聞承厭俯身,牙齒輕輕咬著她軟糯的唇瓣,戲謔道:“告訴我。”
被他親吻著,姜幼寧呼吸更加急促,胸腔起起伏伏,又因為對他格外喜歡,是愛了近十年的男人。
在最不可能在一起的時間里,兩人做著最緊密的事情。
即使理智讓她清醒,但身體本能的喜歡大于理性。
“阿寧,你身體比你更誠實。”
心思被拆穿,姜幼寧無地自容,“哥你混蛋”
她罵了一句,偏偏嗔怪的話還把他給罵爽了。
他雙手扶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再次攻城掠地。
饒是姜幼寧想求饒,他卻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二哥你不可以”
“可以也好,不可以也罷,既然已經惹了火,哪兒那么容易繞過你。”
“我還要上班呢。”姜幼寧有些無語。
聞承厭說道:“我已經安排人給你請了假。”
凜冽寒冬,外面寒風獵獵,饒是早上七點,仍舊一片黑暗。
臥室里開著床頭暖燈,昏黃的燈光讓這個早上更多了幾分曖昧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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