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月見他的反應繼續道:“我說的便是這坐騎的事,咱倆合作唄。”
    “噗”
    宋淺月見前方來物,連忙躲開。
    徐少云一聽這話,嘴里抿著的一口茶噴了出來。
    好在宋淺月躲得及時,沒有噴在她的臉上。
    不過卻是挨了宋淺月好幾個白眼。
    他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宋淺月:“淺月姑娘,你沒事吧!”
    他又不是做生意的,跟他合作做什么。
    要找也是找別人,他也不懂這生意該如何做。
    “你不是開玩笑?”他見宋淺月氣定神閑的模樣,也知道她并沒有說假話。
    “這是自然,你覺得我有這閑工夫跟你瞎扯淡嗎?”她內心想的是,這貨定然在都城也有點背景。
    自己做這自行車自然是有眼紅之人,引起的騷動可不是一星半點。
    “我我你找錯人了”徐少云哪里不知道這東西的暴利,他賺那么多錢做什么。
    他家老爺子賺的,他花一輩子都花不完。
    “先別拒絕得那么快,免得日后打臉,可疼了”
    宋淺月勾著唇角看他掙扎。
    “我這還有比這更好的東西”她伸手作喇叭狀,對著徐少云小聲道。
    徐少云伸出手指捋了捋發尖,凸出的指骨越發分明。
    腳尖磕了磕地板,上下拍動著,星亮的眸子想從宋淺月眼里看出個究竟。
    這東西的打哪兒來的,他同沈燁一般不會過問,但別人就不會了。
    人都不是個傻的,人精也有不少,能保證別人不出壞點子。
    自然是不可能,再說了,這東西一出世,沒有強大的背景如何能保住它。
    不過,真要做出來的話,不知道擋了多少人的路。
    “宋姑娘知道自己是在說什么嗎?”
    “自然””宋淺月淡定道。
    “沒有靠山你如何能保住這份產業不落入外人手中。”
    “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宋淺月抬手,看著光禿禿的手指甲,她這也沒吃手指頭啊!
    宋淺月看向徐少云無辜的眨巴著眼睛。
    “不是你說的嗎?這次跑了一趟都城還有不少人找你定這坐騎呢?”
    “我在都城舉目無親,你在都城好點兒有些人脈,咱們這一合作不是水到渠成。”
    徐少爺的臉立馬成了苦瓜色,意思是他不同意還不成了。
    不過他更期待的是,宋淺月口中的好東西。
    既然決定要干,定然是要干大的,左右,這小妮子說的沒錯,他身后的確有人。
    瞧瞧那人對坐騎的興奮勁兒,簡直比他還要入魔。
    宋淺月一見他就這放松的表情,就知道他同意了。
    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契約讓他簽字畫押。
    她需要徐紹云等人把他尋找能人將士,還有一些材料。
    宋淺月這邊則負責技術等問題。
    兩人一起在茶樓嘀嘀咕咕大半天,外面那些圍著騷包自行車,看熱鬧的行人也越來越多。
    “什么時候不見?這坐騎又多了輛這樣的?”
    “這是比沈老爺子的好了不少啊。”
    “樣式倒是比沈老爺子的看著奇怪了些。”
    有些人還趁機上手摸了摸那個坐墊。
    還有的人上手腳的腳踏板。
    “這玩意兒可真稀奇。”
    “廢話,咱們啥時候也能有一兩只坐騎,那別人還不得羨慕死我。”
    “做夢吧,這東西一看都不便宜。”
    宋淺月同徐少云下來時便瞧見了這副模樣。
    徐少云眉頭一挑。
    宋淺月立馬覺得他像一個中二少年,這差染個殺馬特,大顯身手。
    想到此處,她嘴皮子抽了抽,頓時汗毛豎起,抹了一身雞皮疙瘩,從人群中擠了出去。
    然而此時的花樓里。
    女子的春閨中,露出半個酥胸畫著大紅嘴唇子的花樓媽媽皺著眉頭。
    她看著床上女子滿目蒼夷的背,滿是血痕。
    臀部更是有著紅燭臘油的血跡。
    想來在此次上沒少受折磨。
    她好好的一個姑娘家,竟然折騰成這幅模樣。
    要她說這佟胖子就是死的好,俗話說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曼曼如今變成這副模樣,她得花多少兩銀子給她調養?
    這期間她又要損失多少銀錢?
    沒用的東西,玩兒不起就別玩兒,玩兒不起學別人跑什么青樓,真是晦氣。
    花樓媽媽越想越不平,當務之急還是趕緊的把曼曼醫治好,
    以免早日彌補損失。
    “我讓丫頭叫了大夫,晚些他開了藥,你就好生養著,你受傷,媽媽這心里疼啊。”
    他說完話便離開,順帶還關上了房門門。
    滿眼含淚的曼曼趴在床上,她怎么也想不到這佟胖子這么變態。
    簡直就是個畜生。
    他死了她都不足以泄恨。
    慘白的雙手死死的抓住床上的被子,她想到了某人對他的承諾。
    為什么現在還沒有兌現?
    她今日在人群之中并未曾看見他。
    男人的話果然都是騙人的。
    可憐她還傻兮兮的信了,竟然竟然
    她內心止不住的顫抖,如果要真是查出來,那她豈不是?
    如今只能盼望著自己能逃過一劫。
    宋淺月想著今日的大生意,心中自然是得意得不行。
    她不知道的是,徐少云轉手就把她要同自己合作的事情告訴了沈燁。
    沈家。
    男人修長的指骨握著一盞茶杯,聞著從杯里飄出的茉莉花香,他勾了勾唇角。
    “她想做什么,讓她做便是,左右那位也想著有人帶動清風國的發展”他語氣飄忽,好似說的不過是件無關緊要的事。
    徐少云憋憋嘴,吃了一口桌上的麻辣豆干,能把這樣的大事說得這般無關緊要,也只有他沈燁了。
    仿佛天塌下來他都能波瀾不驚。
    “話說,你倆到底何時成婚,我瞧著淺月這些日子又漂亮了不少”
    “嗯,淺月?”他聞,語氣低沉,那女人何時同別的男人這般親近了?
    看來是她離開自己太久,讓她忘了自己還有個未婚夫。
    想到此處,握在手里的茶盞隱隱有些顫抖,甚至還有幾滴灑落在桌面。
    徐少云瞧見他這動靜,立馬閉了嘴,這廝發起狠來簡直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