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頭這一把軟玉溫香入懷,一股女子特有的清香傳入鼻腔。
    他抱著懷中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又把她給放開了。
    他好像罪過了,罪過。
    這女娃子的歲數都能當他的孫女了。
    沒得平白招了別人閑話。
    是以,他把人趕緊給推開,李青草胡捏捏的,被推了個四仰8叉倒在地上。
    眼淚巴拉巴拉的往下掉。
    還是張富貴兒看不下去了,讓兩個婦人把她拖回李家去。
    這件事也就告了一個段落,大伙兒熱鬧看完了,也就同宋淺月打了招呼便回家休息去了。
    看著走遠的村民,宋淺月也準備回家歇息。
    “宋姑娘,我我我”許云陽看著宋淺月黑得發亮的眼神,一時間結巴了。
    “你這臭小子干啥了?人這大晚上的宋姑娘還不得回去休息啊!”
    也是他不好,剛剛急急忙忙的找人家干嘛去?
    唉,真是太沒把宋家姑娘當外人了。
    “你叫住我,是有事?”宋淺月揮揮手,表示沒關系,她也樂意吃瓜。
    許云陽這才摳了摳腦袋瓜子,不好意思的道:“不知宋姑娘還有沒有這坐騎?”
    他的尾音把坐騎兩個字拉的高高的。
    一邊盯著宋淺月的臉色。
    他這樣冒昧的問話,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哦,你說這個啊!我覺得你更適合另外一個東西。”
    宋淺月說的另外一個東西自然就是滑板車。
    自然不是她平日里騎的那種兒童滑板車。
    肯定是沒帶把手的那種,這么陽光的小伙子踩在上面肯定非常合適。
    “啥?那我適合啥?”許云陽立馬被勾起了興趣。
    柳老板拍了他兒子一腦袋瓜子。
    “我還說你這臭小子干嘛呢?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吶!你知不知道那東西值什么價?”
    在她眼中這種好東西,可不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能夠用得起的。
    “沒事兒,沒事兒,今日時辰已晚,明日過來找我便是,我帶你瞧瞧那好東西。”宋淺月說完這句話打著哈欠,同了柳老板道別,便家去了。
    許云陽遠遠的看著她的背影,在寒冷的夜風之中異常蕭瑟。
    “傻小子,看什么,想媳婦兒啦,我可告訴你,人家宋姑娘你可高攀不上啊,就別想了。”
    見兒子這個樣子,柳老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
    “娘,你想多了,我就佩服他而已。”他自然是知道自己配不上這宋家姑娘。
    并且人家可是已經有了婚約的,還是那般高高在上的人。
    那發芽的心早已被他按死在谷底。
    黃花鎮的大廣場上,如今已是張燈結彩。
    因為一年一度的年底評選大會立馬就要開展了。
    廣場中間的大廳臺上早已布置好。
    各個村子的村長,帶著自家村民們入場了。
    的吶喊,通過這神器,可以讓所有人都能聽清楚。
    是以,他把神器舉在手中,這種不可斗的寶貝也就只有他們黃花鎮才有。
    “大伙兒都聽好了,先別吵吵。”
    大家難得的聚在一起,自然是哄聲四起不停歇。
    這么大的場面,也就只有這兩年才開始盛行。
    經過梁師爺這一嗓子,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你們村長呈上來的賬本如今已經盤算清楚,至于今日到底是哪個村子獲得的這一等獎,大家伙兒等著便是。”
    “這里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咱們皇上為了獎勵大家干活的積極性,特意把一等獎的獎金提高到了一百兩銀子。”
    “并且還有宋家捐助的100兩銀子,也都分配到了今日的獎勵之上。”
    梁師爺眨巴著嘴巴,抹了一把嘴角的白沫,這宋家好歹也是他們縣老爺爺的師父,這次如今是為他們現縣老爺做足了面子。
    想來過不久,他們老爺便要升官兒了。
    他也就想想而已。
    不過準沒錯的就是。
    “嘿,看到了嗎?才剛剛走出那般氣勢的人,是那破爛兒村的人耶。”
    “看到了看到了。瞧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比咱們身上穿的好不少呢。”
    “咱們哪能跟人家比?我七大爺的表妹的八大姑的二侄女的孫子都說了,人家最高的工錢,這個數呢?”有人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一個月300銅幣?這也太多了吧!這人家的私塾先生一個月也才200多銅幣,這多體面的活呀!”
    方才比手指頭的這人癟癟嘴,繼續道:“你知道啥?人家最高一天就三四百銅幣了,一個月都快一兩銀子嘍。”
    周圍的人聽得津津有味兒,他們只知道黃花鎮的有個破爛村子。
    他們村有一戶宋家人開了作坊,但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工錢有這么高。
    是以有人爆出來這個信息的時候,大家伙都有著羨慕嫉妒。
    破爛村的村民們仰著下巴,他們身上穿的是宋家發放的冬服,不僅整齊統一,還非常的有氣勢。
    瞧瞧他們那些人看自家村子的眼神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