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哪里是關心自己。
    溫書棠看都沒看一眼那藥膏。
    “你真是大半夜閑的沒事干,陸澈,我不是那種一點風吹草動就被打倒的人,如你所見,我是一個煩人精,所以我不會輕易辭職,直到我還完債為止。”
    溫書棠神情有些冷漠,看向陸澈的眼神里是絲毫不掩飾的疏離,曾經那么親密的兩個人,此時卻好像有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聽到她說這話,陸澈心中就好像是被一只手撥弄了一瞬,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好像從未真正了解溫書棠。
    可那又怎樣,他也不想了解一個設計陷害別人的溫書棠。
    “溫書棠,你真是不知好歹。”
    看著陸澈開車離去,溫書棠站在原地冷笑一聲。
    論不知好歹,這五年的陸澈可做的比誰都過分。
    上樓時溫書棠剛拿出鑰匙,家門就吱呀一聲打開,沈華年站在門口。
    “你怎么不給我說你下去是見小陸啊。”
    沈華年臉上帶著笑容,開始挑剔她的衣服。
    “也不換身好看點的衣服,穿個睡衣就下去了,你不知道男人有的時候是很在意細節的嗎?”
    溫書棠心中有些無奈,沒想到還是被她給發現了。
    “媽,讓開,我要回去休息了。”
    沈華年知道她不樂意聽,卻忍不住念叨。
    “人家小陸是在意你的,否則也不會千里迢迢來給你送藥膏,你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互相包容的呀。”
    看著沈華年的視線落在手中的藥膏上,溫書棠毫不猶豫丟進垃圾桶,速度快到沈華年都沒來得及阻止。
    “送一支藥膏就是在乎了?媽,我已經告訴過你,別做夢,我跟他不可能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