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碧,你到一邊去。”朱興韶趕走羅碧,把燒了大半的木柴撥出來:“你到底塞了多少木柴?這么大的火不糊鍋才怪。”
羅碧不搭腔,添著添著就多了,誰知道這么快糊鍋。
對此,羅碧沒啥好說的。
朱興韶一邊往外撥木柴,一邊道:“朱興夙,你看看糊的情況怎么樣?還能吃嗎?”
羅碧瞅了一眼:“應該能跟吃,我聞出來了,就是鍋底稍微有點糊味。”
朱興韶不信羅碧的,沒聽說過糊不糊鍋靠聞就聞出來的,這得多靈的鼻子?想到這兒,朱興韶又問了一遍:“怎么樣?”
朱興夙用勺子攪了一下:“鍋底沒糊,應該是才糊鍋。”
“別攪了。”羅碧忍不住出聲:“明明只有鍋底有點糊味,你這一攪和,串味了。”
朱興夙一聽也是,蓋上鍋蓋不攪了。其實不攪也晚了,都攪和完了,現在收手有什么用?羅碧腹誹,卻沒說出來,她燒糊的鍋,沒立場說別人。
鳳凌正與衛鵟、文驍交談,余光瞥到這邊的情況,抬腳走過來。朱興韶撥出來的木柴塊紅火火的,鳳凌眼皮一跳,將羅碧拉遠一些。
“我燒糊鍋了。”羅碧抬頭,告訴鳳凌。
鳳凌能怎么說?他把羅碧帶進懷里:“沒事。”
羅碧無語,有事的是今天的晚飯,糊鍋的肉可不好吃。當然這是對于別人而,羅碧還是挺喜歡吃稍微糊點的,一人一個口味,羅碧的口味就是偏糊。
到現在,鳳凌這個丈夫都不知情。
早些年羅航記得羅碧這一口味,后來關竹婷嫁進門,廚房大權旁落,不管是炒的,還是烤的,再沒出現過糊的,羅航也就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