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湘橙走過去,見這首飾盒的金釵銀釵都被他翻了一遍。
“你哪兒來這么多的首飾?”謝瞻拿了幾個點翠的小發釵出來,語氣狀似平淡,“這可不是朕賞你的。”
“這都是靳厭的。”梁湘橙見狀笑了一聲,“她說她現在也用不著這些了,全都送給我當做了嫁妝。”
“哼……她倒是大方。”謝瞻看著這首飾盒里的東西,又想起了自已送給梁湘橙的那個鳳鸞金玉釵,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收好。
但謝瞻轉念一想,梁湘橙現在已經到了古代,就算問他,那現代的鳳釵也拿不過來了。
謝瞻不免有些可惜。
他總不好再去把酈擲娘娘的墓挖了,拿人家的金釵。
謝瞻暗自思量著。
嗯……但他可以差工匠再給梁湘橙做一個。
“這玉佩也是她的?”謝瞻慢慢皺起眉頭,從這首飾盒的最里面拿了個串紅繩的玉佩出來。
那玉佩上雕刻著祥龍圖騰,紋理尤為精細。謝瞻用手指撫摸著上面的凹凸圖案,莫名地露出諷笑:“我怎么瞧著,這么眼熟呢?”
梁湘橙聞也看了過來:“這玉佩你見過?”
“你之前說靳厭和謝景玉有染……看來他們的確關系的確不一般。”謝瞻勾著那玉佩的紅繩放自已手里看,道,“謝景玉竟然能將自已的玉佩給她。”
梁湘橙有些詫異:“這是謝景玉的?”
“當然。這是先帝在時,特意去佛寺為他求來的玉佩。”謝瞻說著,將玉佩轉過來,讓梁湘橙看清了玉佩尖端的小字,“瞧,這不就是他的字?”
謝景玉,字長安。
那上面確刻有長安二字。
梁湘橙沒想到謝景玉竟對靳厭真有幾分感情,可惜靳厭就是個事業批,她最愛的丈夫就是能被她掛在墻上的丈夫。
倘若謝景玉能像上一世那般登基稱帝還好,如果不能……靳厭只能棄了他。
不過梁湘橙回憶之前的劇本,也沒想起來謝景玉登基后立的皇后是誰。這部分內容作者都沒有寫到,看來只能讓人自已想了。
“那這個玉佩還挺有用處的。”梁湘橙說著,心安理得地將玉佩戴自已腰間了,“明日我便去看看趙后,讓她見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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