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的表面純黑,粗糙又冷厲,正不緊不慢地摩擦著雌蟲。不過一會兒,瑟蘭提斯敏感脆弱的腿部就被折磨得微微泛紅,連身體都在壓抑著顫抖。
德拉諾瞪大了雙眼。
他立刻收回目光,驚疑不定地看向前方。
程綏正在喝著杯中的飲料,玻璃杯透明冷硬,程綏眼眸微瞇,也直勾勾地盯著德拉諾。
德拉諾被他那雙狐貍眼勾的發毛,他怎么也沒想到喬克奈這么膽大,竟然會當著澤西的面頂風作案。
這家伙真是個高手。
德拉諾連忙喝了口水壓驚。
程綏見被發現,頓時也收斂了幾分。他慢慢將腳收回,暫時放過了瑟蘭提斯。
腳上力道徹底離開的那一瞬,瑟蘭提斯暗暗松了口氣。
“澤西,之前洛恩說讓我帶照片來玩,我就找到了一點,還是之前的。你是不知道,我最近轉移了方向,進攻繪畫圈了。”
澤西對如今的喬克奈總是有幾分莫名的關注,這或許也和喬克奈那張整容成功的臉有關。
他問道:“繪畫?”
“是啊,繪畫。”程綏笑道,“今天我帶來了好幾幅畫呢,都是我親手畫的,就當做你出院的禮物了。一會兒我們加個聯系方式?我還有很多電子的。”
澤西本也想和程綏保持聯系,他見狀點了下頭,答應了:“行。”
德拉諾見澤西和程綏相談甚歡,眼皮都忍不住抽了抽。
瞧瞧澤西這只雄蟲,現在竟然還對著程綏笑,他完全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么。
德拉諾諷笑一聲,將自已面前的小蛋糕一口一口慢慢咽了下去。
喬克奈這只雄蟲膽大包天,心態卻是極佳,能夠臨危不亂。
……看來他有拉攏這只雄蟲的必要。
午餐時餐桌上氣氛微妙,這幾只蟲都各懷心思,后面漸漸沒了聲響。等到用餐結束,瑟蘭提斯便以工作為由,先行從別墅離開。
不久之后,澤西也收到了王室的消息。蟲帝最近極其重視澤西,又邀請他進王宮與王子見面。
澤西收到消息后當即收拾好了東西,隨前來邀請他的軍雌一起離開了。
一時之間,別墅里便只剩下了程綏、洛恩、德拉諾三只蟲。
程綏倒是多留了一會兒,他需要維持人設,便和洛恩一起欣賞了一番自已帶來的鞭撻圖片。
洛恩顯然有些心不在焉,程綏見他狀態不好,便將自已帶來的畫紙拿了幾幅出來。
“看看我的繪畫技術如何,我畫了好幾只蟲呢。”程綏說著,遞了幾張紙給洛恩,“能認出來是誰嗎?”
畫上的人物都是些粗糙線條,洛恩一眼看過去只覺得這都是些程綏亂畫出來的不規則圖形,頓時敷衍道:“還行。”
程綏朝他挑了下眉:“往后翻,還有呢。”
洛恩蹙眉,他一張一張往后翻,在看到最后一張黑皮膚的雌蟲時,他頓時指尖一顫。
程綏注意到了他的這個動作,嘴角溢出一點笑意:“認出來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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