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你這段時間在做什么,我也一清二楚。”程綏解開瑟蘭提斯腰間的皮帶,故意騙他,“那個襯衫你除了聞,還做了什么,我也知道。”
瑟蘭提斯身體一顫,整個頭腦都有些被燒麻了。
他曾經的確用那件襯衫做過些別的事情,但那時候他在發情期,且需要安撫,這才不受控制,把它當程綏用了。
但事后他也清理干凈,將它重新折疊好放在了衣柜里。
他的動靜應該很小,不會被發現。
……但程綏他竟然也知道。
瑟蘭提斯指尖蜷縮,有些懊惱。
該死的,他到底是什么時候把監視器安上面的?
“瑟蘭提斯,你怎么說?”程綏一見瑟蘭提斯這副故作平常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做賊心虛。
他頓時眼角微挑,將眼眸瞇了瞇。
竟然真的做了些不可告蟲的事情。
瑟蘭提斯見程綏緊盯著他,純銀的瞳仁都忍不住顫了顫:“閣下,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弄上面。”
“……”程綏一顆顆解開自已身上的襯衫紐扣,當著瑟蘭提斯的面將它脫了下來。
“你怎么做的?”程綏手掌拽住瑟蘭提斯,雌蟲的長褲已經脫至大腿,程綏將它整個扯了下來,“來,再做一遍給我看。”
瑟蘭提斯耳垂滾燙,他一貫嚴肅認真的臉龐在這種場合下已經變得僵硬,有些埋怨自已曾經的恬不知恥。
“閣下……”
瑟蘭提斯喉結滾動,他見程綏完全不為所動,只將一雙漂亮的眼眸定定地落在他身上,頓時感覺如火燒。
他猶豫片刻,側過臉龐,沒再看程綏。
程綏倒是在看他,這只軍雌動作生澀又僵硬,竟然真的聽話的拿住他的襯衫,慢慢摩擦了起來,發出沉重的喘息。
程綏:“……”
軍雌的忍耐力持久,程綏不過看了幾分鐘,便接替了瑟蘭提斯的手掌,用了些力。
瑟蘭提斯身體頓時痙攣般地弓了起來,雙腿都在顫抖。
“閣下,我自已可以,您不要……”
他大腿處顏色更深,程綏低眸看了眼,掐緊了他的腰身。
“長官,沒事,我做和你做,都是一樣的。”程綏壓住他的膝蓋,“看著我,我現在可不是衣服。”
雄蟲的聲音總是讓瑟蘭提斯會將注意力轉移,他顫抖著睜開眼眸,又是一聲悶哼。
靜默的片刻后,瑟蘭提斯思緒回籠。
他見程綏正用指尖試圖抹去臉上的臟污,連忙起身,抽了幾張干凈的紙張為他擦拭。
“閣下,抱歉。”瑟蘭提斯抬眼看了看程綏,道,“您不該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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