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染把蕭時墨拽進來,“正要找你算賬呢,你自己送上了門。”
蕭時墨抱住許染,哄著:“別生氣,我以為霍硯深只是想見見喬熹,并不知道他會把她擄走,而且,你應該知道,他生了這個心思,自然還會找其他的機會。”
“強詞奪理。”
許染的嗓門也沒之前那么大了。
蕭時墨說得也有道理。
以霍硯深的性格,昨晚不下手,遲早會下手。
他先下了手,也會讓季牧野起了防備之心,定會派人保護好熹熹的。
“你又不傻,我是不是強辭奪理,你應該很清楚,你若是還生氣的話,你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
許染轉身從他懷里出來,坐到床邊,還帶著點嬌嗔,“懶得搭理你。”
蕭時墨湊過來,在她旁邊坐下來,摟她入懷,“我大老遠,跋涉千里過來找你道歉,能不能別生氣了?”
“走開。”
許染在他懷里掙扎。
他反而抱得更緊,“都視頻給你看過了,你不想試試效果。”
“流氓!”
許染之所以氣消了不少,還有一個原因是醫生喬熹沒有被霍硯深真正的侵犯到。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要不要玩?”
許染被他撩得心癢。
很快,又恢復了清醒。
男色誤人,昨天晚上,她就是這樣才中了他們的圈套。
“不玩!”許染起來,“我去找熹熹。”
蕭時墨抓住她的手腕,把撈進懷里。
兩人之間有點小矛盾了,要盡快到床上融化,解決,萬萬不能再往后拖了。
薄唇吻下去,許染伸出手,堵住他的唇。
“大白天呢。”
“你什么時候還挑過時間,你可說了,下次見面,管飽。”
“討厭,可惡……”
“一會兒你會很喜歡。”
……
許染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蕭時墨摟住她,小聲問:“效果怎么樣?”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許染,掀開被子,一心扎進被窩里。
蕭時墨跟著鉆進去,“再來一次?”
中午,季牧野給喬熹準備了流食。
飯后,拍攝團隊過來,他們上了游艇出海。
季牧野另外還安排了一輛游艇,上面坐著的是保鏢。
他們拍攝的目的地是一座旅游島,島上設備齊全。
他們訂有酒店,化妝師帶喬熹去化妝,今天要拍的是海景,給喬熹準備衣服,都是輕薄飄逸的紗質服裝。
等她化妝出來,海風吹起,她的裙擺和長發,隨風起舞。
季牧野早已經換好了裝在外面等著,回眸看到喬熹的那一瞬間,被她的嬌美迷了眼睛。
喬熹赤著腳,朝季牧野一步一步走來,每走一步,仿佛都踏在他的心尖上。
他們在攝影師和助理的指導下,在海邊拍攝。
岸邊拍攝了一組之后,另一組在海水里。
喬熹身上的衣服被海水打濕,貼在皮膚上,將那玲瓏有致的曲線襯托得更加完美,喬熹按攝影師的指導,上半身躺在沙灘上,腿部淹沒在海水里。
季牧野則是摟著喬熹的上半身,兩人的臉靠得很近。
“新郎新娘再近一點,做出似吻非吻的感覺。”
季牧野又靠近了一些,鼻尖間幾乎全是喬熹身上的香氣。
身體止不住有些僵硬。
不遠處,一艘游艇上,霍硯深拿著望遠鏡,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拳頭死死地握成一團,手背青筋暴起。
他放下望遠鏡,啟動游艇沖過去,激起一波巨浪,將喬熹和季牧野整個人全部打濕。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