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有的。
以后,是不是都只能存在記憶里?
喬熹的笑,像是在回憶里開出一朵刺人的花。
“硯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蔣童上前扶住霍硯深。
霍硯深卻一把推開了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身邊帶了一個女人,想刺痛一下喬熹。
好似還沒有開始,他的心就先痛了。
蔣童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霍硯深驅車離開。
即使她什么都不知道,卻像也知道了一些什么。
因為霍硯深方才看那個孩子和那個女人的目光,冰涼的背后,是隱忍不能說的溫柔。
蔣童轉身,看到剛剛的人上了三樓,進了一間病房。
她走進醫院。
到三樓的時候,她看到喬熹從病房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
蔣童知道,她身上是眼前這個漂亮女人的影子。
喬熹眸色很淡,對她流露出來的都是陌生的目光。
越過她,繼續往前。
“你好。”
蔣童快步往前,攔在喬熹前面。
喬熹只能停下腳步,“有事?”
蔣童頓了一下。
眼前女人真的太美了,皮膚白皙得沒有一點瑕疵,說話的嗓音更是好聽。
從她認識霍硯深開始,霍硯深的身上都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憂傷。
仿佛心里刻著一個人。
蔣童猜測,應該是眼前的女人,生了孩子,應該結了婚。
她怎么都沒有料到,霍硯深也有得不到的女人。
“你是硯哥的前女友?”
蔣童還是鼓起勇氣問了她。
喬熹輕輕一笑,“不是。”
那段感情,在她看來是戀愛。
后來,她才知道,她錯了。
對霍硯深來說,那不是。
所以,她該是算不上前女友。
蔣童愣住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喬熹提醒,“我要去給我女兒辦住院手續,麻煩讓一下。”
蔣童知道她沒有資格繼續攔著喬熹說話,霍硯深知道了會不高興。
“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嗎?”
“喬熹,晨光微熹的熹字,我還有事,失陪了。”
喬熹側身離開。
蔣童轉身看向喬熹,喬熹的談舉止和淡雅貴氣,她一點都比不了。
蔣童失魂落魄地離開了醫院。
喬熹給季今越辦好住院手續,回到病房。
季今越看到她,抬起頭問喬熹,“媽媽,你是不是也不喜歡霍叔叔?”
喬熹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她極力隱瞞,卻改變不了血脈吸引。
她不知道她做的對不對?
但是,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季牧野站出來,認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只是季牧野沒有看到今越長大。
如果他能聽到今越叫他一聲爸爸,她想,季牧野也會盡到當爸爸的責任。
從她懷孕的時候,季牧野也承擔著爸爸的責任。
若牧野哥還在,今越有爸爸愛著。
喬熹心尖刺痛。
她低頭看向胸口的珍珠胸針。
從季牧野去世后,她一直戴著他送的珍珠耳環和胸針。
今越眼巴巴地望著喬熹,“媽媽,你為什么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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