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片刻后。
一行人,來到一座府邸前。
匾額上的‘陳府’二字,落在季有容眼中,格外的刺目。
“就是這里了。劍主,直接動手的話,會不會有麻煩?”季有容低沉道。
齊昊淡淡道:“不用顧慮,殺完就走,誰也留不住我們。”
季有容心中所有的恨意、殺意,這一刻盡數爆發!
“東山!柳心!隨我殺進去!”
“殺!”
季東山、白柳心怒喝一聲。
轟!
季有容身軀一縱,直接一劍斬出!
“犁天劍斬!”
轟——
強大的劍芒,怒轟而下。
轟——
一道大陣之力,瞬息爆發,將季有容的劍光擋下。
嘭!
但這大陣,防御不算太強,只是略微撐了一下,便是轟然崩破開去!
“誰敢來我陳府惹事!找死不成!”
暴怒之聲中,十數道人影,暴掠騰空。
“是你!”
居中的儒衫男子,一眼就認出了季有容來,頓時眼眸一瞇,眉頭冷皺起來。
雖然季有容的容貌,有了些許變化,但大體模樣,還是當年的樣子,只是更顯成熟了些。
“陳鴻鵠,今日我歸來,便是要與你和段柔做個了斷的!”
季有容眼神如冰,冷漠的掃了一眼其他人,“我勸諸位莫管閑事,為這種垃圾而死,不值!”
季東山血目兇瞪,惡狠狠的看著虛空上的陳鴻鵠。
這就是他那個畜生不如的生父!
陳鴻鵠并沒有注意到季東山,在他看來,季東山當初那么小,季有容又是負傷逃離,能自己保住一命就不錯了,又怎么可能還能護得住那孩子?
陳鴻鵠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掠而過,最后停留在曹鵬身上。
曹鵬最老……
所以應該就是季有容敢回來報仇的依仗了。
“這位,怎么稱呼?”陳鴻鵠沒搭理季有容的叫囂,而是朝著曹鵬拱了拱手。
曹鵬一愣,隨即翻了個白眼道:“你跪下來受死就行,別那么多廢話。老夫不樂意搭理你這畜生。”
陳鴻鵠臉色黑沉:“哼,給臉不要臉的老東西!既然你要為這季有容撐腰,那就和她一并死在我陳府吧!
諸位客卿,給我殺光他們!”
陳鴻鵠身旁的十多人,有五個元嬰境,剩下八人,都是金丹境八品以上的修為。
雖然他們對季有容這些人有些忌憚,但食人之祿,此刻也容不得他們退縮。
“殺!”
一名元嬰境,殺氣一騰,與其他客卿,暴掠沖向季有容等人。
“嘿!終于可以開殺了!老夫的大錘,早就饑渴難耐了!”鐘天雷齜牙獰笑。
轟!
季有容、季東山、白柳心三人,已然劍光爍空,劈向了陳府眾人!
齊昊與沈明月,就靜靜的站在后方看著。
曹鵬則是飛空而起,強大的魂識,鎖定了府中另一道人影。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