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猛見她這狀態問不出有用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
——最近堡里不太平,劉德福那老東西一直憋著壞。
難道是他們按捺不住,想用綁票的陰招引自己出手?秦猛覺得有這個可能,但概率不是很大。
“管隊,這事兒蹊蹺得很!”王保長這時緩過勁,拄著拐杖湊到秦猛身邊,壓低聲音說,臉色凝重得能滴出水。
“前陣子就聽說周邊村坊有人失蹤,我看吶,怕是捕奴團那幫天殺的到了冬季,出來作祟了。”
“捕奴團?”秦猛眼神一凜。
“就是一群沒良心的畜生!”王槐的眼里淬著寒光,聲音壓得更低,“草原上的部落缺人干活,每次越境騷擾搶奪糧食,同樣也劫掠人口。
這群韃子狗跟咱們境內的敗類勾搭上,專挑青壯、婦孺下手,趁著入冬前偷偷運到草原賣錢。
地方軍隊、土匪、鄉紳都有摻和,屢禁不止。只要給銀子,連自家鄉親都賣。大寶這孩子乖巧懂事,突然不見了,怕是被他們盯上了啊!”
老頭說到最后,牙咬得咯咯響,尤其是想到大寶還是他親侄子的獨苗,一顆心都揪緊了。
一股森冷的殺意瞬間從秦猛脊梁骨竄上來,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這些數典忘祖者該殺!
他猛地抬頭掃視圍觀的人群,厲聲喝問道:“堡內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就沒一個人看見王大寶今日去哪兒了?最后見著他的是誰?”
“嗚嗚…哪位鄉親行行好…誰看見我那苦命的兒了啊?”王寡婦也跟著哭喊,一雙紅腫的眼睛在人群中急切地掃來掃去,滿臉哀求之色。
“沒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