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于世代掙扎在生存線上的普通堡民和新安家的流民而,簡直是潑天的富貴砸在眼前。
最關鍵的是,這任命權在秦猛手上!
試問,最初那批堡民豈能不高興?豈能不主動靠攏?
官署里,原本坐鎮一宿,趴在案頭昏昏欲睡的老保長王槐,被報信人的大嗓門嚇得一激靈,瘦小的身軀幾乎從破舊的椅子里彈了起來。
渾濁了半輩子的老眼瞬間瞪得溜圓,看著來報信的后生,銳利如鷹,哪里還有半分昏聵?
“當真?是虎賁軍飛虎將軍親口允下的知寨官?”
得到確認后,老保長激動地拍著大腿,拐杖也丟到一邊,繞著桌子走了好幾圈,袖口的補丁都差點甩掉:“好、好、好!猛哥做的漂亮,秦家勇猛尚存,咱們堡…咱們寨熬出頭了!”
“快,快通知堡民迎接知寨官,堡內上下要同心,咱們得支持自己人,發什么呆?快去。”
老保長邊朝后生嚷嚷,邊往外邊走。
沒走幾步,這老頭猛地止住腳步,再次折返,把甩掉的拐杖撿起來拄著,恢復老眼昏花,慢吞吞的樣子,瞬間不復之前那副利落勁兒。
這一幕把報喜的后生看得瞠目結舌。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堡內徹底沸騰了。
新近安頓下來的流民們更是喜極而泣。
軍寨意味著更強的防御力量,意味著他們這個剛剛落腳、能吃飽飯的“新家”,終于有了穩定的根基,有了過上好日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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