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靈點!”王嬸還不放心,又湊近些,傳授著自家琢磨出來的“真經”,“有時候,得讓貴人看見你的真本事。耍兩下你爹教的把式,就說是護身的。
順勢提提你那倆哥哥的本事,要自然。關鍵是要跟月娘親近,將軍夫人得多走動,與猛哥兒給咱們軍寨撐起一片天,也讓猛哥兒沒后顧之憂。
丫頭,你多露露臉,穩當可靠,以后有啥好營生、好親事,才能落到你頭上,你哥跟著沾光!”
王嬸的目光掃過三個子侄,語重心長地說著,充滿了對后輩前途的精細盤算和不容置疑的掌控。
“咳!你這婆子,又在多嘴多舌,瞎掰扯你那套”李根生這時猛地拉開門出來,像是再也聽不下去,又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心事。
他一把拉住王嬸的胳膊往臥房拽:“孩子們大了,他們的事,急也急不來,回屋待著去!”
“哎哎哎!你拉我干啥?我話還沒說完呢!小善,小良,聽見沒”王嬸掙扎,架不住鐵匠力大,不甘心被拖走,聲音被房門阻隔
與此同時,河畔張富貴家,那座平日里處理豬羊的殺豬棚,此刻卻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大生意”。
戰馬的尸體被源源不斷地運送過來。
棚內早已是熱火朝天!幾個經驗豐富的屠戶帶著二十多個堡民壯勞力,正揮汗如雨地忙碌著。挑水、燒火、刮毛、剝皮、分割馬肉
沉重的砍骨刀剁在案板上的“咚咚”聲,鐵鉤劃過皮肉的“嗤啦”聲,以及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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