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平有些無奈,平時沒少受到陸城這個京城本地人的幫助,這家伙太有錢了,在學校里絕對是富豪級別的。
就是某些教授,都沒陸城吃的好。
鄭國平這兩年之所以能長胖不少,可沒少蹭陸城的飯。
關鍵陸城花錢特別大方,只要他說一句饞了,馬上紅燒肉就到嘴邊。
這通學情誼沒得說,所以當陸城提出讓他去研究所,鄭國平糾結壞了。
又想去一機部,又想支援陸城。
“你說你,那么多優秀的人才,你選別人就是,干嘛非得選我。”
陸城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喜歡你行不行。”
鄭國平立馬打住:“你可別,我可不喜歡男的。”
“你他媽是不是爺們?一句話,去不去?”
鄭國平嘆口氣,妥協了。
“去去,我去,行了吧,真是欠你的!不過咱提前說好,我只跟你干三年,三年之后,我要離開的。”
鄭國平實在太喜歡研究農業機械了,他覺得民以食為天,農業發展是重中之重。
為了讓老百姓能吃上飯,能吃飽,吃的好,農業機械化更是有必要的。
三年,已經是鄭國平看在陸城的面子上,讓出的最大妥協了。
而給陸城三年時間,他覺得在內燃機的研究道路上,足以取得很大進步了。
鄭國平爽快了一次,陸城也得爽快,兩人碰了下搪瓷缸,一人悶了一大口。
酒入喉,一直辣到心窩窩,兩人呲牙咧嘴的,直呼爽哉。
正在這時,宿舍門突然打開。
陸城抬頭看了一眼:“欸老大,你回來了,來來來,剛才還說缺個人喝著沒勁呢,老二,趕緊再拿個缸子…”
鄭國平起身去窗沿拿搪瓷缸,誰知再等他回過頭,快步走來的李有福抓起桌上的搪瓷缸,仰起脖子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鄭國平趕緊去攔:“誒誒,不能這么喝,當心不孕不育。
哎呦呦,可以了可以了…你倒是給我留點,我這酒貴著呢,來晚了也不用罰酒…”
李有福抹了下嘴,當把搪瓷缸再遞過去時,鄭國平把缸子倒過來,心跟著涼半截。
“好嘛,全喝了,一點兒沒留!”
“我說老大,沒你這樣的啊,攏共就一瓶酒,你這一下子給干完了……”
鄭國平正埋怨著,李有福突然趴到床鋪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一幕把鄭國平給整不會了,和陸城對視了一眼,一臉無辜。
“不是,他還哭上了?該哭的是我吧。”
陸城覺得不對勁,一個三十歲的大老爺們哭的跟個娘們似的,甭提多傷心了。
哪怕是在這種情況下,魏書的注意力仍然在書本上,估計就是世界末日,他也能抱著書看到最后一刻。
陸城坐不住,站起身走到床邊,拍了拍李有福:“怎么了這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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