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知倒是十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真是有點恨不得把眼前的這個人用繩子貼緊身體,把全身都綁起來動彈不得,只能嬌軟著身子任由自己欺負,雙目含淚的求著自己,那樣肯定會很美……
江遇一看尤知這眼神就知道他是在腦子里想些什么黃色的東西。
他倒是不介意他想,他介意的是他只在腦子里想。
要說出來,才好玩啊……
于是原本已經躺下了的江遇緩緩跪坐了起來,盯著尤知,輕聲問:“血獵大人,在想什么?”
尤知對上江遇的眼睛,嘴沒把住一下就全說了出來:“在想把你***然后***試試各種不同的***每天都只能被我***得***只能……”
說完這話之后,空氣安靜了好一會。
在尤知都要以為眼前這個人再也忍耐不住脾氣,要強行掙開繩子殺了他的時候,江遇依舊神色不變,緩緩說:“可以。”
尤知覺得自己肯定是幻聽了,他聽到自己的敵對方說這樣的話一點都不生氣的嗎?
江遇看著尤知震驚的樣子,心中覺得有些好笑,“血獵大人看起來……像是有什么疑問?”
尤知搬了個椅子過來坐下,懶懶散散地撐起了頭,語調悠悠說著:“疑問算不上,只是有些驚訝,其他已經被馴服了的血族都沒你這么聽話呢。”
江遇微笑著說:“那只能說明那些人沒訓好,血獵大人要是讓我過去訓他們……保證都讓他們乖乖聽話。”
“至于我對你么……那是心甘情愿的。”江遇又淺淡地笑了笑,說:“自然也就不需要前面那多余的過程了。”
“心甘情愿……”尤知凝眸思考著其中之意。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