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搖了搖頭,輕嘆一聲,說:“難怪你是君昀教出來的呢,跟他一模一樣。”
其實還是不一樣的,君昀起碼心是紅的,性格也是直率,待人謙和的那種的,宋辭淵他心就是個黑的,現在這副模樣都是裝出來給他們看的而已。
畢竟他可是從出生那天起就能記事還能聽懂且思考的人,又因為那雙眼睛經歷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他性格又怎么會真如現在這般。
木清不放心的在后面又補了一句:“反正我受傷這事不能跟他說,我傷已經完全好了,跟他說也只是讓他白白擔心一陣而已。”
宋辭淵輕輕點了點頭,“師娘放心,我和阿遇都不會說的。”
江遇暗暗捏了捏宋辭淵的手,微瞇起眼眸意味不明但又帶著危險的盯著宋辭淵。
宋辭淵讀懂江遇的意思了,這是在提醒他要叫夫君呢……剛才聽到師娘喊了一聲阿遇,他便沒忍住也跟著喊了。
江遇用口型無聲說著:“兩聲。”
聞,宋辭淵臉上掛起深深的笑意,也沒太收聲音地說:“回去就補給夫君可好?”
木清聽著這話還以為他們兩人是有什么事要去做,立馬說:“你們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不用在這陪我,我再曬一會太陽就回房間。”
宋辭淵剛想說不忙,君玄就過來了,扶著腰一臉心累的模樣,有些氣喘地說著:“我說師弟啊,我才剛從你那出來沒多久你怎么就到這來了,害得我白白多走了一趟攬月峰的路。”
宋辭淵側過頭對上趕來的君玄,“來看師娘,怎么了?”
木清瞧著君玄焦急的模樣,一臉擔心地問:“是出什么事了嗎?”
君玄擺了擺手,說:“倒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落云宗的那個誰……葛什么玩意的找過來了,說是師弟殺了他的愛徒,要他出去給個說法呢。”
“不知道那玩意抽的什么瘋,來找上我師弟了,我師弟怎么可能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殺他徒弟!”
說到后面,君玄是越來越氣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