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揉了揉江墨的腦袋,緩緩說:“這不是被我調教乖了么?”
江墨一臉乖巧的主動在江遇手上蹭了蹭,溫順道:“哥哥最厲害了。”
“這……這……”
看到這可以算得上是詭異的一幕,江燕山差點驚掉了下巴。
這江墨平時傲氣得很,嘴也跟淬了毒一樣,什么時候像今天這個樣子了?
但那兩位道長也都說了沒有邪祟……那應該就沒事了。
江燕山立馬稱贊了一句:“調教得不錯,連為父也拿他沒辦法呢。”
江墨躲在江遇身后,暗暗白了一眼江燕山,沒辦法就對了,蠢得要死。
還有這個月白,脖子上的腦子就跟白長了似的,昨日有變化的人明明只有阿遇一個,人也是阿遇讓他打的,今日跑過來說他身體里有邪祟,不知道這腦子是用什么做的。
月白見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立馬激動了起來,“怎么可能?他身體里一定有邪祟!”
由于月白喊得太大聲,江燕山立馬不悅了起來,一腳踹在了月白腹部,“兩位道長都說了沒有,你還激動個什么?”
“咋咋呼呼的,一點規矩也沒有。”
月白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頓時疼得面部發白,連嘴唇都在顫抖。
“既然江墨身上沒有,那……”
話還沒說完的月白又結結實實挨上了一腳,因為江燕山已經猜到他后面要說什么了,誰都不能說他兒子的不好!
江燕山沉下聲音道:“來人,給我拖下去好好教訓一頓,然后再扔出去。”
“不……”
月白剛想要求饒就被人捂住了嘴強行拖了下去。
江遇淡淡道:“既然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