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弦兩人一走,樊離便低頭問著懷里的人要不要也出去玩一玩,結果江遇一下就從他懷里起來十分感興趣地說:“走啊,看美人跳舞去。”
樊離臉色一下就黑了起來,一把將人拉回到自己懷里坐好,扣著江遇的手腕聲音極低地道:“我還沒死呢。”
江遇心情極好地眨眼看著樊離說:“那你的意思是只要等你唔……”
江遇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某個忍耐不住的人給堵上了唇,還咬他。
這個吻似乎帶得有懲罰的意味,江遇眼角被生生逼出了淚,這下好了,跟南弦一樣嘴都破皮了。
樊離抬手輕輕替人擦拭著唇上的血珠,狀似無意地問:“阿遇方才想說什么?”
“唔……我剛才想說……”江遇佯裝著思考的模樣,緩緩說著:“我要去看……”
眼瞧著樊離沉著眸子又要來堵他的嘴,江遇趕緊躲開然后又說:“別親了,不然一會讓南弦看見可就要被他笑話了。”
“那這幾天就先住王府。”
樊離說完就按著江遇的腦袋親了上去,一點后退的余地都不給。
最后,江遇只能可憐巴巴地望著樊離求饒。
樊離選擇視而不見,直到把人欺負了個夠才松開,順著江遇額前的發絲,緩緩開口說著:“現在阿遇可以繼續說了。”
江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貌似腫了,他覺得自己怪可憐的,但是樊離還在掐著他的腰催他回答,嘶……
“……我剛才想說我想在家陪著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