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棲遲確信自己沒有按到鐲子,但現在這會不是說話的時候,南榮棲遲只能加快了速度。
其實江遇本來是沒打算來的,但耐不住手癢,而且他的劍也許久未見血了。
“不用擔心我。”
江遇穿著一身白色飄逸的長袍,手中的劍已經殺了不知道多少人,但衣袍上沒有沾染上一滴血,也沒有半分塵埃,衣袍隨動作而起舞,像是盛開的白蓮。
南榮棲遲險些看入了迷,他發誓,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戰場上刀劍無眼,他怕人傷著了,所以才分出一縷目光在江遇身上。
然后南榮棲遲就被彈了一下額頭,“這種時候也能走神?”
南榮棲遲利落地又殺了一人,這才說:“還不是阿遇你太耀眼了。”
這一場戰斗很快結束,正當南榮棲遲想找江遇問點什么的時候,人消失了,而他根本就沒有去按鐲子,所以……阿遇根本就可以不靠鐲子自由穿梭?
“……”南榮棲遲這才發現自己又被騙了。
正當南榮棲遲想著回去怎么教訓人的時候,江遇又回來了,還從身后抱住了他。
南榮棲遲動作極快地壓制住人,還把江遇的雙手給綁了起來,然后才滿意了,他就不信人還能跑了。
其實江遇真不是故意要走的,他只是回去泡了個澡,南榮棲遲可是要留下來主持大局的,他總不能把人帶著一起回去吧?而且那樣的話就又得多找一個理由了。
雖然不管他說什么南榮棲遲可能都會信,但他也還是得去想一個理由的。
見南榮棲遲眼睛都不眨幾下地盯著他,江遇無奈道:“我不走,真的。”
南榮棲遲依舊緊緊盯著江遇:“不信,阿遇已經騙過我很多次了。”
江遇無辜道:“我哪有……”
他這么誠實的一個人,怎么會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