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伸著手指戳了戳白溪的腦袋,笑吟吟地道:“你要是舍不得吃我,那就只能我吃你了哦~”
蛇肉……味道應該會不一樣的吧?
白溪用尾巴尖掃了掃江遇的下頜,不過并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表達什么。
但江遇猜,白溪是真以為自己有要把他燉了吃的想法,在跟他鬧脾氣呢。
這會甚至還在他臉上掃了起來。
江遇也沒阻止,只是好笑道:“怎么我不演了,你反倒開始演起來了呢?”
江遇伸手對著白溪的尾巴輕輕一捏,整條蛇一下就不動了。
過了一會,白溪在江遇臉上一親,這才道:“怎么,只許你演,我演不得?”
江遇欣然點頭,“當然可以,只是你一條蛇……似乎不太適合撒嬌賣萌呢。”
“誰撒嬌賣萌了?”白溪的聲音不自覺提高,還在江遇脖子上越纏越緊。
江遇在鏡中看著纏在自己脖子上的蛇,一點也不擔心地說:“好哥哥,你再纏緊點我就可以不用呼吸也不用活了。”
白溪立即松開,生怕慢了一秒。
下一秒又不滿地道:“今天該叫夫君了。”
江遇十分自然地改口,“好的,夫君。”
“一會就有人送餐過來了,不變回去?”
白溪的尾巴在江遇鎖骨處左右掃了掃,十分滿足地說:“這樣舒服。”
江遇捏住白溪的尾巴,聲音溫溫柔柔地說著:“尾巴這么靈活,我給你剪掉好不好?”
白溪沒應聲,不高興地將尾巴從江遇手里抽了出來。
江遇輕輕戳了戳白溪的頭,“生氣了?”
白溪依舊沒應聲,還別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