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我不認識玉娘,我只是說我今晚沒有跟玉娘一起逛燈會。”
謝浮解釋了一句,不等蕭清禾開口又道:“玉娘現在肯定有危險,蕭將軍,求你快去救救她吧。”
謝浮滿臉著急,連一句關心蕭夜辰的話都沒有。
蕭清禾沉了臉,冷聲道:“蕭將軍受傷了,需要先找大夫診治,謝公子如此擔心,不如親自去余家解釋。”
“余兆剛剛都派人來殺我了,小姐叫我現在去余家不是送死嗎?”
謝浮皺眉看著蕭清禾,不明白這位氣質出塵的小姐怎么能說出這么冰冷絕情的話。
蕭清禾迎著謝浮的目光,毫不猶豫道:“你自己都畏首畏尾的,有什么底氣要求別人帶著傷幫你去冒險?”
謝浮還想說話,蕭夜辰開口:“謝浮,站在你面前的是陛下親封的清韻縣主,你沒有資格這樣跟她說話。”
蕭夜辰連名帶姓叫的謝浮,語氣冷銳,透著威壓和肅殺之氣。
謝浮的氣勢頓時弱了下去,他抿了抿唇,到底沒再說什么。
很快,大夫便背著藥箱來到廂房為蕭夜辰處理包扎。
蕭夜辰的傷口挺深的,皮肉綻開一個大大的豁口,蕭清禾不忍心看,微微別開眼,柔聲道:“大夫,診金不用擔心,用最好的藥。”
“小姐放心,小人一定全力救治,保證不會……”
大夫本來想說保證不會留疤,然而話沒說完,就被蕭夜辰打斷:“大夫,我感覺這會兒手指都沒有知覺了,是不是傷到筋脈了?”
大夫:“……”???
這傷口看著是有點兒嚇人,但你這肌肉這么結實,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傷到筋脈呀。
怕自己診斷有誤,大夫又仔仔細細觀察起蕭夜辰的傷勢,蕭清禾聞心頭一緊,忍不住問:“傷到筋脈會怎么樣?”
不等大夫開口,蕭夜辰便搶先道:“可能會落下傷疾,以后沒辦法再騎馬射箭,但日常生活肯定是沒問題的。”
“這怎么能行!”
蕭清禾拔高聲音,是真的有些急了。
雖說如今戰事早歇,國泰民安,但蕭夜辰是在戰場上馳騁過的人,若是因為這場意外落下傷疾再也沒辦法騎射,豈不是會抱憾終生?
謝浮已經緩過神來,原本正擔心著玉娘,聽到蕭夜辰的話,一顆心懸起來。
蕭夜辰可是因為他才受的傷,要是因此廢了一只手,那他們還會繼續幫玉娘嗎?
這般想著,謝浮立刻走過來關心蕭夜辰:“蕭將軍,我看這傷好像不是很嚴重吧。”
蕭夜辰冷冷地橫了謝浮一眼:“刀子沒有落在謝公子身上,謝公子自然覺得不嚴重,而且謝公子又不懂岐黃之術,這里輪得到你說話嗎?”
話音剛落,蕭夜辰的目光落在大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