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純粹就是大流氓!
顧寒宴還是怕夭夭著涼,隨手撈過衣架上的里衣,替夭夭穿好,隨后繼續抱著她往外頭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
夭夭小聲為自己爭取權利。
“鞋都沒穿,走什么走。”顧寒宴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毫不猶豫地拒絕。
“我沒穿鞋還不是因為你……”
夭夭嘀嘀咕咕地反駁道。
顧寒宴佯裝沒有聽到,兀自說道: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不穿鞋,索性衣裳也別穿了。”
反正穿了還要脫,麻煩事。
顧寒宴在心里默默補上這一句。
夭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偷偷用手擰著他胳膊上的肉!
吼!
好硬…完全擰不動!
顧寒宴好笑地勾了勾嘴角。
“怎么睡了這么久,連晚膳都還沒吃?嗯?小懶貓。”
顧寒宴抱著夭夭在圓桌旁坐下,手指愛不釋手地捏著夭夭臉頰兩側的軟肉。
夭夭氣鼓鼓地歪頭咬住顧寒宴的手指頭,警告他不許亂捏。
她沒吃飯,怪誰啊!!!
“別急嘛,阿宴這就喂夭夭吃飽飽的。”
男人抱著夭夭,不肯讓她從自己的大腿上下去,連筷子都不想夭夭動,就這樣,夭夭指什么,顧寒宴夾什么,一口接著一口地吃完了這頓晚膳。
“飽了?”
“嗯!”
夭夭偏頭避開了顧寒宴喂過來的一筷子小青菜,皺著小鼻子撒嬌道:“阿宴~我真的飽了,不信的話,你摸摸我小肚。”
顧寒宴仍由夭夭拉過他的手掌,把掌心壓在那一片柔軟上。
確實鼓了些。
顧寒宴似乎想到了什么,墨眸又一閃而過‘邪惡’的欲念。
“阿宴不吃嘛?”
夭夭歪頭正好對上顧寒宴如狼似虎的眼神。
有些話剛說出口就知道錯了。
但,已經晚了。
夭夭被抱到一側的軟榻上,顧寒宴掰過她的身子,轉瞬,她的小腹抵上柔軟的墊子。
小姑娘圓潤粉嫩的玉足只能踩在顧寒宴的黑色靴子上。
很快,夭夭眼前的墊子投下一片高大陰影,足以將她整個身子籠罩。
“吃。”
“順便幫夭兒消消食。”
……
顧寒宴近日不怎么回東宮,偏宮外的太子府。
京中謠四起,說太子殿下沉迷女色,夜夜笙歌。
諫官直接將這件事當著滿朝文武在皇帝面前指出來了。
原本以為陛下會大發雷霆,怎么著也要好好痛斥太子一番,不了陛下只是挑了下眉,意味深長地掃了眼顧寒宴。
甚至,隱隱約約還能瞧見皇帝嘴角的弧度。
不得了啊。
自己家這個好大兒,從小到大,克己復禮,板板正正,任誰提及都是當朝男子的學習典范。
顧承硯一度以為自己這大兒子是不是壞了。
怕他好男色,又怕他連男色都不好。
這老顧家莫不是祖上出了問題啊!
整天一出現就是那副看破紅塵清心寡欲的模樣,顧承硯生怕他哪天想不通,直接出家了!
實在是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還能夠聽到他的這方面的消息呢!
好啊,實在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