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潯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但也沒多想,以為他只是在找話說,“沒逛什么,就是他說要給家里人帶羊毛靴回去,問我去哪里買的,正好那天達姆沒上班,我就帶他去達姆家了。”
“就這樣?”
林潯眨眨眼:“就這樣。不然還要怎么樣?”
霍儼州這才松了口氣,鐘致遠可真行,就買個東西還說那么曖昧,故意的吧!
但他還是不能完全放下心來,就怕哪天鐘致遠背著他做什么壞事,強調道:“我和鐘致遠是一個大院一起長大的,他這人,其實有些道貌岸然,要是他跟你走得太近,最好不要搭理他。”
林潯當然看得出鐘致遠有些表里不一,但是,“他為什么會跟我走得太近?他都有喜歡的對象了。”
霍儼州一愣,語氣立馬變得急促了:“誰?”
林潯原本想直接說葉雪的,但突然想到鐘致遠說了,霍儼州和葉雪之間是有感情的,那就不方便說了。
“沒誰,我也不確定,我隨便猜的。”
霍儼州看她:“你猜出來鐘致遠喜歡誰了?”
林潯點點頭:“嗯,很好猜啊,他表現得挺明顯的。”她上輩子雖說專注獸醫,但也抽空看了點愛情劇,還是有點經驗的。
霍儼州心里悶悶的,他想說自己表現得也挺明顯的,媳婦你就猜不出我喜歡誰嗎?
結果他剛想開口,下一秒,騾車的輪胎好像撞到了石頭,猛地顛簸了一下,林潯本就坐在車廂外面,這一顛,直接朝著右邊倒去,眼見著馬上就要掉下去了。
霍儼州根本來不及穩住身形,眼疾手快單手將人往自己懷里一攬,另外一只手緊緊地拽住韁繩,控制著騾子停下來。
他這么一動,林潯就倒在了他的身上,兩人往車廂里倒去,小燕坐在車廂里倒是沒事,她聽到動靜,連忙問怎么了。
林潯安撫了她兩句,讓她不要動,接著發現自己耳朵壓在霍儼州胸膛上,聽見他悶哼一聲,嚇了一跳,以為他是壓到了哪里。
“霍儼州,你沒事吧?”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起來。
但是霍儼州身高腿長,還渾身腱子肉,哪怕林潯有一米六出頭,和他比起來,還是有很明顯的體型差。
以至于她想要撐著車廂底板借力起來,但手一撐住,就發現還放在霍儼州身上,而且仔細一感受,手下某物體的弧度和硬度,哪怕隔著厚厚的衣服,都十分明顯,還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反應過來那是什么,“轟”的一聲,林潯整張臉都紅了!
慌里慌張地收回手,一個不注意,又倒在了霍儼州身上。
女人馨香柔軟的身體躺在懷里,纖細的腰肢哪怕隔著笨重的棉襖,他一只手都能懷抱得過來,整張臉都靠在他的胸膛,手還不小心碰到了那里……
霍儼州即便是圣人,都控制不住,更何況他不是,午夜夢回時,他不知道做過多少可以被稱為“地痞流氓”的壞事。
他呼吸越來越重,恨不得直接把夢變成現實,但不能著急,還沒追到手的媳婦,要是被嚇跑了怎么辦?
所以他只能拼命地深呼吸,努力控制住身體某處的變化,啞聲道:“先別動,我把你扶起來。”
林潯不敢動了,像個鵪鶉一樣被霍儼州擰起來。
小燕看不到,根本不知道兩個大人之間發生了什么,憂心忡忡地問道:“姨,痛不?”
“不痛,放心,我沒事。”林潯用手摸了摸自己通紅的臉,努力降溫。
她想不通,霍儼州不是不能生嗎?怎么、怎么那里會那樣呢?
就算生育能力不會影響生理反應,可是,那也太……大了吧?
她試著回憶了一下和徐志成結婚的那兩年,因為徐志成說他比較保守,林潯也覺得這方面坦誠相待怪怪的,所以兩人只是在床上有過交流,還都是關了燈蒙著被子,什么都看不到。
床上看不到,下了床兩人的親密接觸就更少了,徐志成頂多是牽她的手,摸摸她的臉。
但有一次吃飯時,林潯不小心把湯灑在了徐志成身上,當時急急忙忙要給他擦,一個不留神碰到了徐志成的褲襠,徐志成當時猛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他反應太大,以至于林潯還依稀記得,他那里,完全不是霍儼州這樣啊?
霍儼州不知道林潯在想什么,但見她臉蛋紅紅的,心里有些難堪以外,又有些想笑,今天這事真是意外。
但他沒想到,他媳婦都結過一次婚了,還這么青澀。
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心里草了一聲,發現更加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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