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不走呢?”我說道。
“你說什么?”周天臉色變了。
“我確實是殺了人,我殺的是什么人你們知道嗎?”
周天臉上出現怒色。
“不管什么人你都不能殺,殺了人就是犯了法,你以為我們中土是什么地方?是法治社會,是法治天下。”
周天說的義正辭。
我卻冷笑了起來。
“殺了人就是犯了法?說得好,既然如此,我殺的那兩個人,一個叫剝皮姥姥,一個叫背尸老鬼,光聽這外號就知道他們有多么窮兇極惡,他們殺了多少人?”
“就說那個剝皮姥姥,一把剝皮刀殘害了多少條人命?還有那個背尸老鬼,把多少活人變成了尸體,他們才是真正窮兇極惡之徒,你們為什么不抓他們呢?”
“現在我把他們殺了,你們反倒要來抓我?”
“就算他們犯了法,也輪不到你來殺他們,你殺了人,就是殺人犯。”周天的怒氣又加重了幾分,在他看來,我這個殺人犯是在狡辯。
我哈哈大笑。
“你們沒本事抓他們,倒有本事抓我。”
“按你的邏輯,那些窮兇極惡之徒,你們抓不住,別人也不能殺,只能任由他們害人,是嗎?”
“你”一瞬間周天臉色鐵青。
雖然他們已經盡力,但他們抓不住,就是他們無能。
“你要抓我是嗎?好啊,我是殺人犯,那么在場的殺人犯可不止我一個吧?”
我朝著依然跪在那里的第一兇人努了努嘴。
“你們看看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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