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那雙棺養尸局還沒有完全成型,但工地施工把棺材挖了出來,導致養尸局失敗,驚動了那個白衣人。
白衣人依然憎恨許家,要不是許國生爺爺一泡童子尿,那三棺養尸局可能早就完成了,哪會有這么多麻煩事兒。
又聽說許家的人并沒有死絕,惱羞成怒這才對許國生下手,要把許家的人置于死地。
可是那白衣人是誰?為什么要在那布下養尸局?
許國生的死活我不管,但許靜必須救,可要救她,必須得去會會那白衣人。
我安慰了許靜,讓她別多想,可她依舊擔心許國生。
那畢竟是她的父親。
“許國生估計這次死定了,靜靜,你就別管他了,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老胡回來了。
我想把盤龍灣的那個雙棺養尸局的事兒跟他商量商量,撇開許靜的事不說,那工地上現在有一個僵尸,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可誰知道老胡的臉色很難看,一進紋身店就坐在那抽煙,一根接一根。
“怎么了老胡?昨晚你一晚沒回來,出什么事兒啦?”我問道。
“這兒要拆遷了。”老胡敲了敲桌子。
“拆遷?不是,這又不是危房,又不是都市村莊,拆什么遷呢?是公家的人要拆?”
“不是,若是公家的人要拆就好辦了,就算不給賠償我也簽字,畢竟是公家,讓咱干啥咱就干啥。”
“可問題是要拆這條街的不是公家,是東城區的黑老大廣坤。”
“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