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只剩下我和老胡兩人。
我倆一邊就著啤酒嗑著瓜子兒,一邊冥思苦想。
大概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突然,我看到那條黑線又從門外蔓延了進來,先是連接了那面墻壁,接著又蔓延到老胡頭上。
我預感到要出事,果然下一秒,老胡竟抓起了剛才那把水果刀,狠狠的就朝著我刺了過來。
哎呀我去,我想都沒想,一腳就將揣他踢飛出去。
老胡一聲悶哼摔在地上,刀也落了下來。
那條蔓延到他頭上的黑線一下子就縮了回去,老胡清醒了過來,大叫道:“臥槽,你踹我干啥?哎呦我這把老骨頭”
“你剛才被控制了,要殺我”
話沒說完,我看到連接墻壁的那條黑線,竟也慢慢的朝著門外退去。
我一個跳躍就朝著門外追去,并大聲對老胡喊道:“老胡,那面墻有問題,你讓秦三進找人把墻體破開,快。”
話沒說完,我人就已經出了包廂,那條黑線快速的收縮,我緊追不舍,終于黑線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前消失了。
砰的一聲,我一腳就將那房間的門踹開,看到里面有一個穿著黑衣黑褲的年輕男孩,手中正捧著三只香,身體抖個不停,口中還念念有詞。
我上前一巴掌就拍在他的后背,他啊的一聲,像是突然從某種狀態中抽離出來,撲倒在地上。
我一把將他提了起來。
“特么的,我看作祟的不是什么臟東西,而是你吧。”
我早就覺得不對勁兒,小米雖然死的冤,但畢竟已經過去這么多年,她的鬼魂若想報仇早就報了,還會等到今天?
那人臉上露出驚恐。
“你你竟然破了我的術法?你,你是何人?”
“我是你爺爺。”我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