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你以為我是在供奉他們?”
“難道這不是供奉嗎?”
神龕,供桌供品,這不是供奉是什么?
張思南的表情變得冷冽起來,哼了一聲說道:“你說供奉那就算是供奉吧,就當是我替門主供奉他們,祈求他們保佑門主少受些罪。”
“門主?大姐,這么說你承認你是鬼巫手十大長老之一,你所說的門主不就是鬼巫手的門主嗎?”
張思南突然緊盯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別給我提鬼巫手,你不配。”
我蒙圈了,我不配?
“要不是因為這兩大陰神,我們門主,還有我們,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凄慘,還有你,你是其中一個陰神的后人,你更該死。”
她突然變得咬牙切齒。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哼哼哼,想知道什么?我偏不告訴你。”
“現在,我請你出去。”她惡狠狠的下了逐客令,與剛才的熱情模樣,判若兩人。
莫名其妙,簡直這女人有病啊。
“大姐,你要不把話說清楚,我今天就不走了。”
“哼,你要不走,我就把這兩大陰神的神像給摔了。”說著她突然撲到神龕前,要將其中陰戲師的神像舉起來往地上摔。
“哎等等。”我趕緊阻止。
“摔了神像是對神的褻瀆,好好好,你別沖動,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我慢慢的退出了暗室,張思南也慢慢的將神像重新放了下來。
我從按摩店里出來,回到紋身店,老胡和舒文急忙圍了過來,問我怎么樣,有沒有探聽到什么?
我搖了搖頭,回想著剛才張思南的奇怪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