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歐漠這話,陶枝頓住要往房間走的腳步。
她回過頭,目光定定看向歐漠,忽地露出一個詭異至極的笑來。
“被發現了”
“好聰明~我當然不是陶枝。”
“至于我是誰,我是你爹啊兒子,你忘記你爹了嗎?小時候我不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嗯?”
“忘記爸爸了沒關系,爸爸會讓你想起來的。”
聽到這話歐漠原本正要繼續質問的話忽然一噎,而后狠狠瞪了陶枝一眼。
“住口!你少給我狡辯!說,你到底是誰?你不是陶枝,陶枝才不會向你這么暴力,她也沒有這樣的身手!”
“陶枝呢?你把陶枝弄哪去了?”
陶枝聞再次蹲下身,她一把掐住歐漠下頜,亦如歐漠方才掐她那樣。
望著歐漠那雙含著怒火的眼睛,陶枝笑道:“我就是陶枝,不過你說的對,我不是原來的陶枝,因為原來的陶枝,早就被你逼死了,唔,不過也不一定,說不準她現在正在某處瀟灑快活呢。”
聽到陶枝這番話,歐漠覺得陶枝可能真的得了精神病,甚至是精神分裂癥,現在這個一不合就笑嘻嘻打人的女人,是陶枝的第二人格。
難道真的是他以往對陶枝太過,導致陶枝精神分裂了?
不得不說,雖然歐漠的想法很靠譜也很有道理也能解釋得通,但是十分有九分的牛頭不對馬嘴。
不過要是陶枝知道他這樣想也不會解釋,甚至會采用他這個想法。
陶枝見她說完歐漠就沉默了,也沒心情繼續和他說下去,于是起身要走,歐漠一下子伸出那全是傷痕的手拉住陶枝,眼神復雜道:“你扶我回房!”
陶枝冷笑:“好啊。”
她撿起丟在地上的皮帶,三兩下將他手綁住。
“你干什么?我說扶我回房間!你要干什么?”
陶枝只覺得他這個人十分的看不清形勢,都這個時候了,還敢用命令的語氣和她說話。
于是她將人綁好,一米五寬的走道上轉了個圈,而后一把將人提起,二話不說往欄桿外推。
歐漠本來就已經沒有力氣了,全身還哪哪都疼,屁股更是火辣辣的高高腫起,他只覺得身上的西褲太緊了,勒的他屁股更疼了,哪里還有力氣反抗。
于是乎他就這么被陶枝推到了樓梯護欄外邊。
“陶枝!!!”
“你干什么?快把我拉回去!”
“你想死嗎陶枝?你敢這么對我,你敢把我推下去試試!”
雖然這里是三樓,但是要是掉下去運氣不好也是會摔死的。
歐漠現在就是十分的后悔,他沒事進她房間找茬干什么,還說那些話激她。
但是他從小到大一帆風順,誰不是捧著他敬著他,誰敢這樣打他?
他有他的驕傲,低不下頭道歉,于是冷聲斥責。
陶枝冷笑一聲,抬腳就將他踹了下去。
“啊啊啊!”
“先生!”
“老板!”
見可能要鬧出人命,幾個傭人和管家都奔來,在樓下慌張的望著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