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給兒子報仇天經地義,但你可別帶上我,我兒子可還小呢!
之后,江鵬程給蔣再明燒了些紙,便離開了。
蔣德勝來到一個安靜的房間,撥通了那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蘭姐,我是蔣德勝,如今有件事,我必須求到您了”
深夜,申城一家地下娛樂場所。
暗紅燈光籠罩在舞池上方,舞池中形色各異的人肆意搖擺,盡情釋放原始的野性。
舞池中央的高臺上,金發女郎們踩著細高跟,腰肢如蛇般纏上鋼管。
吧臺前,穿豹紋裙的女人用指尖輕捏著酒杯,一口喝下,嫵媚地對陌生男人笑著。
角落的卡座里,兇神惡煞般的幾名男子,和一名穿黑背心的壯漢正在拼酒,壯漢的金鏈子在燈光下更顯耀眼。
夜場的保鏢們,尾隨兔女郎的身后,無聲地在人群的陰影里穿梭。
這里處處充斥著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以及,濃濃的暴力犯罪氣息。
二樓寬大的包廂內。
包廂內部十分奢華,透過落地窗,能夠將整個場所盡收眼底。
此刻,包廂中間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名中年女子。
女子穿一件暗紅色旗袍,妝容精致,烈焰紅唇。
她輕輕斜倚在真皮沙發上,旗袍開衩處露出裹著黑絲襪的修長腿線。
銀灰色貂絨披肩半墜在肘間,鎖骨處盤踞著一條蛇形項鏈,蛇眼正對著她領口的雪白溝壑。
她一雙杏眼很漂亮,蓬松的波浪卷發堆在肩頭,發間摻雜著幾縷紅色挑染。
她身后,一高一矮兩名保鏢,氣質冷傲,眼神犀利。
身前,卻是半跪著五六個人。
下一秒,她疊起修長美腿,輕輕一伸手。
腳邊跪著的下屬急忙顫抖地遞上雪茄:“蘭姐!”
余夢蘭拿過雪茄,輕輕抽了一口,肆意吞吐出云霧,慵懶地說道:“阿豪,最近這段時間,你似乎沒什么長進啊!這樣的話,可是要掉隊了!”
那幾名下跪的人中,有一名是李久豪。
他一聽這話,嚇得臉都白了,冷汗順著額頭往下躺,在燈光的映射下,亮晶晶的。
“蘭姐,您別生氣,我最近正籌備一個大項目,項目很快成功,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錢財入賬!”李久豪解釋道。
“你這種承諾,無異于霧里看花,鏡中水月,看得見,摸不著啊!”余夢蘭輕輕嘆了口氣,起身朝李久豪走來。
她高挑的身材將近一米七五,她還穿著高跟鞋,目測一米八。
走起路來如同模特一般氣場全開。
“蘭姐饒命!蘭姐!”李久豪跪在地上開始磕頭:“再給我一點時間,一周,一周就可以!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一周?呵呵!”余夢蘭來到李久豪面前。
李久豪嚇得不敢抬頭:“對對,一周時間。”
“我等不起!”余夢蘭說道:“不如這樣吧!剛才我那通電話,你都聽到了吧?”
“蘭姐放了免提,我聽到了!”李久豪說道。
“蔣德勝是我父親的忘年交,當年為我父親擋過一刀,我父親臨終前曾說過,他若有事求到我的頭上,務必幫他解決!”余夢蘭杏眼微瞇,眸光閃動,高高在上地看著腳下的李久豪:“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把那個叫周揚的家伙搞定,我既往不咎,如果搞不定的話,呵呵呵”
余夢蘭笑得花枝亂顫,扭著性感腰肢推門離去。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