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理查德,張揚終于想起來了,這個妖艷女人就是那天在病房里面見過的那個崇洋媚外的女翻譯。只是她今天化了濃妝,和那天很不一樣,而且張揚之前也沒有她當回事,轉眼也就忘了。
“你給我閉嘴!”理查德狠狠的瞪了一眼女翻譯,操著半生不熟的華夏語,對著張揚說道:“張醫生,對不起,這個女人腦子有病,不要搭理她!”
張揚微微一笑,問道:“我看你的華夏語說的還不錯,能夠和人正常的交流了,身邊怎么還一直帶著這個女翻譯?”
女翻譯聽著張揚的話,心中怒火叢生,卻也不敢說話,只是用凌厲的眼光看著他。
“我和人正常交流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不過專業的商業談判需要準確的溝通,同時講究的氣勢和流暢性,所以帶個翻譯是很有必要的,而且她做事我很放心。”理查德解釋了一下。
女翻譯這才是面露喜色,很得意朝著張揚看過來。
張揚倒是不在意,而是上前幫著理查德檢查了一下雙腳,點點頭,說道:“恢復的不錯,過不了幾天就可以正常行走了,不過還需要休養一個月,期間不要做劇烈運動。”
“謝謝,張醫生。”理查德很認真的說道。
張揚看了一眼,放在邊上的雙拐,笑著說道:“這東西你要是不方便,大可以坐輪椅
。”
“我想要早一點體會能夠重新行走的感覺。”理查德笑了笑說道。
想了一下,理查德接著說道:“在我來華夏之前,我的一位朋友很看不起中醫,我回國之后,一定要給他講講張醫生你的厲害。”
“這樣敢情好,能夠多多幫忙宣傳中醫,是好事情。”張揚說道,發揚中醫還是要一步步來才行,從點滴的小時做起。
“張醫生,我的雙腿現在時常會發癢,他們跟我說,是我的雙腿內部各種組織在修復的正常現象,讓我吃一些藥,可是我只相信中藥。”理查德苦著臉說道。
張揚說道:“是不是覺得中藥很苦?”
理查德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之前喝咖啡并愿意加糖,對于苦味還能夠忍受,甚至是喜歡,可是喝了中藥之后,才發現這種苦我實在難以接受。”
張揚微微一笑,說道:“本來我是想要勸你加糖的,現在看來作用不大,這樣吧,我給你寫一個方子,你回去照著吃就行了。”
“張醫生,你開的這個藥不苦嗎?可是我聽說所有的中藥都是苦的啊!”理查德將信將疑的問道。
“我給你開的確切的說,應該是藥膳,不會苦,而且很好吃,順便可以讓在體會一下中餐的魅力。”張揚笑著說道。
理查德當下拍手說道:“中餐,我非常喜歡,中醫,太神奇了!”
張揚淡淡的笑著,華夏文明源遠流長,光明燦爛,豈是一兩句溢美之詞能夠形容的,不過現在江河日下,人心不古,世風浮躁,很難有人愿意靜下心來去好好的挖掘。
想到這里張揚突然感覺到背后一冷,回頭看過去,見到街對面停著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邊上站著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朝著他這邊望來,面無表情。
張揚眉頭微微一皺,來到了診臺桌,寫了一張藥膳的方子,回去遞給了理查德,說道:“好了,你回去之后,就按照這個方子吃吧,很快就會好了。”
理查德欣喜的手下藥方,和張揚道別之后,在女翻譯的攙扶下離開的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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