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關上門,阮慕之嘗試著拉了拉沈澗洲的手,沈澗洲只停下步子,沒回頭。
也沒有拒絕阮慕之。
阮慕之膽子更大了,她走到沈澗洲跟前,搭著沈澗洲的肩膀,掂起腳尖,湊上去吻他。
沈澗洲偏頭躲開了。
阮慕之撅了撅嘴,松開沈澗洲轉身就走。
又被沈澗洲拉回來,他把她困在墻壁和自己中間,低頭沙啞問,“怎么不繼續了?”
阮慕之咬了咬唇,“你又不讓我親。”
沈澗洲眸色肉眼可見的更深了,他低頭湊近湊近阮慕之。
這會兒阮慕之不樂意了,偏過頭不讓他親。
鼻尖蹭過阮慕之的側臉,沈澗洲停下,伸手捏住阮慕之的雙頰,強迫她看向自己,狠狠地說,“阮慕之,你最好是把他忘干凈了。”
阮慕之小臉還在人家手里,眼睛卻瞪得提溜圓,一臉不服輸的樣子,“要是忘不干凈呢?”
“我就弄死他。”說著沈澗洲低頭,狠狠地擒住阮慕之的唇瓣。
舌尖在她口腔中掃蕩,大量的掠奪她的氣息。
阮慕之被他這狂風暴雨般的吻,吻到快要窒息。
許久過后
阮慕之推開沈澗洲,用舌尖舔去唇邊的血珠,“不來了。”
沈澗洲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你挑起來的火,說不來就不來,晚了。”
金屬落地的聲音,嚇得阮慕之一激靈。
她顫顫巍巍的低下頭,差點跪了。
想跑沒跑了,被沈澗洲抓住,抬起下巴問,“哭什么?”
阮慕之雙手緊緊攥住沈澗洲衣領,豆大的眼淚不值錢似的往下落,“你說呢。”
“別哭。”沈澗洲用拇指,抹去她眼尾的淚珠,“我輕點就是了。”
阮慕之睜開眼的那一刻,天昏地暗,她差點懷疑自己死了。
對著天花板愣了好久,她才找到自己四肢在哪。
哆哆嗦嗦下了床,她扶著柜子,在心里咒罵,
男人的話不能信,特別是快三十歲還是老處男的男人的話更不能信。
她嗓子都哭冒煙了,都沒能喚回那人一點良知。
別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際就是個衣冠禽獸。
還沒挪到門口,沈澗洲就已經推門進來了,看到阮慕之已經醒了,忙扶著她,給她帶到衛生間。
牙膏給阮慕之擠好,等她刷完牙,又拿毛巾給她擦臉。
要不是昨天見識過他禽獸不如的樣子,阮慕之真就以為他是那種溫柔顧家的人夫。
飯已經做好了,清粥,小菜。
按照阮慕之口味來的。
等阮慕之接過勺子后,他終于為昨日的事情道歉,“我不知道你是有點失控,還疼嗎?”
天知道昨晚沈澗洲察覺出來的時候,又多驚喜。
當時就激發了他的野獸欲望。
阮慕之抬起頭,瞇著眼,從牙縫里擠出聲音,“你說呢?”
沈澗洲彎腰,在阮慕之唇角輕輕一啄,又給她按揉腰際,“抱歉,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補償你。思來想去,沈氏的股份我占有百分之48,想分你一半。”
“再說這種話,咱們好聚好散吧。”阮慕之閉眼享受著沈澗洲的服務。
沈澗洲低笑一聲,他知道阮慕之不會要。
但這是他給阮慕之最好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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