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來了半天,她就覺得這里的生活,簡直像是回到了改革開放前。
幾縷明光閃過阮慕之窗口,阮慕之隔窗往下看,院子里進來一輛黑色轎車,從里面下來一個人。
那人阮慕之不認識,就看到他路過關瑜欣的時候頓了一步,隨后給管家說了什么。
幾個傭人走出來,扶起關瑜欣,把她帶進了屋里。
再往下阮慕之看不到了,莊園房間眾多,樓下就算是有動靜,阮慕之也聽不見。
阮慕之放下窗簾,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半夜睡得正迷糊,身后半張床突然凹陷下去,阮慕之猛然睜開眼,接著落進一個熟悉又滾燙的懷抱。
她勾了勾唇角,又閉上眼睛,開口時聲音還帶著沙啞,“你怎么過來了。”
“老太太想把咱倆分開,我偏不如她愿。”沈澗洲把阮慕之摟在懷里,長臂圈住她的腰身,滿足的舒了一口氣。
阮慕之往他懷里拱了拱,尋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正要繼續睡,突然想起什么,回頭問,“你怎么進來的?”
“爬窗。”沈澗洲下巴還帶著涼氣,墊在阮慕之頸窩,“走的時候故意沒鎖。”
阮慕之起身打開床頭燈,偏頭看了一眼窗臺,還有幾抹濕痕在上面,“這可是三樓!”
“嗯呢。”沈澗洲單手托腮,側著身子看她,“你老公厲害吧?”
“你”也不知是被他徒手爬三樓氣到了,還是對他這肆意的樣子無奈,阮慕之笑了,“太危險了。”
“嗯。”沈澗洲點了點頭,身子越過阮慕之把燈關上,“我知道錯了,下次還敢。”
“你唔。”阮慕之想說的話,被沈澗洲的吻堵在口腔中。
他大手撩撥著她的溫度,半晌松開她的嘴唇,靠近她耳邊說,“記得小點聲,二叔,三叔都來了,就住在你對面。”
阮慕之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你”
“我知道,我知道”沈澗洲再次封住她的嘴,“我會盡量控制些”
“唔唔唔”
阮慕之最后說了什么自己都沒有聽清,她只知道,沈澗洲就像是故意的一般,明明讓她小心點,卻偏偏把動靜弄得這么大。
這邊的床頭挨著墻,感覺木頭都快散架了,這墻隨時會被撞倒一樣。
第二天一早,阮慕之差點就要起不來了。
等她睜開眼的時候,房間只剩她自己了。
她拖著酸軟的身子起床,先是動了動四肢,等適應了酸痛感,再慢慢往下挪。
窗外汽車鳴笛,阮慕之刷著牙挑開簾子往下看。
院里停著幾十輛豪車,全是來給沈老夫人祝壽的。
壽宴11點半才開始,這些人來的夠早的。
等阮慕之洗完漱,有傭人敲開阮慕之的房間,“阮小姐,少爺吩咐把早飯給您送到房間。”
阮慕之側身,讓傭人進來。
傭人放下飯菜后,對阮慕之恭敬道,“少爺還吩咐,阮小姐身體不適的話,在房間休息就行,今天來的貴客比較多,他無法時刻照顧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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