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有些人,對阮慕之自身比較好奇時,沈澗洲會特別強調,“齊彥盛的關門弟子。”
大家聽后恍然,齊彥盛,建筑界的一股清流,他的關門弟子,想必不會太簡單。
林嘉迎帶著孟星主動來到沈澗洲面前,開口語氣熟絡,“剛才一直在找你,你去哪兒了?”
沈澗洲拉了拉阮慕之的披肩,“接我老婆下樓。”
阮慕之今日穿了一襲淡紫色吊帶禮服,怕她冷,沈澗洲專門給她配了個羊絨披肩。
阮慕之聽到這話,差點沒崩住,伸出小手暗暗戳了戳他的腰間。
沈澗洲抓住她的手,攥在掌心里,“林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嗎?”
林嘉迎笑得勉強,“哦我是想問你,我帶了一位朋友來,你會不會介意。”
說著她把身后的孟星帶到跟前,“是這位孟小姐,你認識的。”
“介不介意,林小姐都帶來了,沈某總不能下逐客令,不過”沈澗洲端著酒杯,淺泯一口,“我老婆可能不太想見到這個人,我老婆不想,我也就不想,還希望林小姐把這人領遠點,別惹我老婆心煩。”
他左一口老婆,右一口老婆。
喊得林嘉迎心里不是滋味,她把酒杯放下,目光看向阮慕之。
改良版淡紫色旗袍襯得的皮膚白凈如玉,她嘴角從始至終掛著一個波瀾不驚的笑,秀發被一根發簪挽在身后,盡顯溫婉大方。
聽說這些都是沈澗洲刻意為她裝扮的,這件衣服她在國外的時裝雜志上見過。
是國內首席非遺大師的代表作《東方美》。
林嘉迎也是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件衣服,本想預定,結果被告知,全世界就只有這么一件,而且早就被人定下了。
原來是沈澗洲買下來,送給阮慕之的。
一股嫉妒之火充斥著林嘉迎胸腔,她表面端著平靜,對阮慕之說,“從未聽過沈家擺過喜宴,阮小姐怎么就成了沈家少夫人了。”
沈澗洲十指交叉,拉起阮慕之的手,亮出她指間的鉆戒,“戒指btfl限定款,一張身份證只能買一次。婚我求的,她同意的。沈家少夫人,不一定她,但我沈澗洲的妻子,一定是阮慕之。林小姐,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林嘉迎臉色已經開始發白,“什么意思?”
“嘖。”沈澗洲不想跟別的女人浪費口舌,但他怕阮慕之誤會,只想讓林嘉迎對他保持距離,“意思是,林小姐想要做沈家少夫人,我有很多堂哥堂弟,你隨便挑選,但我沈澗洲絕不會娶別人。”
這話挑的夠明白了。
林嘉迎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隨便吧。”沈澗洲帶著阮慕之離開,臨走時對林嘉迎說,“沈某還是要提醒林小姐,你想玩什么都可以,但不能動到我的人。不然”
他突然陰邪一笑,“你身后的孟小姐,就是典型的例子。”
對上沈澗洲眸底的戾氣,孟星身軀一震,后背隱隱發涼。
她太了解沈澗洲的手段了,她不過是挑唆學生貼了幾張阮慕之的照片。
沈澗洲直接把手伸向了孟家,把孟氏打入萬劫不復之地,現在連下面的三流小公司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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